也跟秦屿那种随时散发着自我优越感的公子哥不同。
秦郁珩不仅年轻、健壮,长相还很英俊,他气质孤冷矜贵,话不多,但一字一句都能震慑住旁人,对待他们虽然不算热络,但也很客气。
尽管知道这都是因为余年,两人还是掩饰不住内心激动,感激道:“谢谢秦总。”
秦郁珩神色和缓,“不客气。”
车是四座的,后面没位置了,余年只得去副驾座。
上车前,秦郁珩突然叫住他,“年年。”
余年回头,“嗯?”
隔着伞下珠串叮咚的雨帘,秦郁珩的眸色深处映出一道身影,他问:“你回学校吗?”
余年一愣,不知道他为什么特意叫住他说这个,但还是笑着说:“不啊,方许的家就在市区,我们约好晚上去他家睡。”
眸底的深色渐暗,秦郁珩没什么情绪地“嗯”了一声,见他坐进去后抬手替他关了车门。
方许和边延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,让大佬亲自开车送回家,回去都能吹一辈子了。
但秦郁珩明显不是个话多的,两人也只能抑制着激动看看窗外。
“你们去哪儿?”
边延兴奋道:“我们回方许家。”
方许无奈,开口报了个地址。
几人这才导航上路。
边延意识到自己犯了蠢,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又安静了。
“郁哥,今晚又麻烦你了,”余年和秦郁珩比较熟,知道他的脾气,对于他的沉默并没有放在心上,依旧照常和他聊天,“你是来接秦屿的吗?”
“嗯,考完试了?”
“是呀,今天是我同学生日,我们过来一起给他庆生,没想到会这么巧,”余年顿了顿,又说,“忘了介绍了,郁哥,这是我的同学,方许、边延,也是我的大学室友。”
秦郁珩开车不方便,只在后视镜看了一眼,对他们点点头。
余年又对两位室友说:“这是秦屿的哥哥,当然也是我现在的老板。”
边延傻呵呵道:“老板好。”
方许打了他一下手臂,又对秦郁珩道:“秦总,幸会。”
秦郁珩说:“你们是年年的同学,不用把职场上的称呼带过来,随意些就好。”
两人受宠若惊,“那怎么好意思。”
那群公子哥见了他都得称呼一声“秦总”,他们怎么敢和秦郁珩称兄道弟。
余年帮忙说话,“你们别不好意思,郁哥其实人挺随和的。”
方许和边延对视一眼,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,要不是秦郁珩就在旁边,他们都想让余年睁大眼睛看看:你管这叫随和?
但一阵相处下来,两人觉得余年说得也没问题,虽然秦郁珩不怎么主动搭话,但只要余年一开口,后者都会听着,偶尔接一两句,也算是聊得愉快了。
方许的家离这里不远,十几分钟就到了,秦郁珩从抽屉里拿了把伞递给他们,两人再次对秦郁珩表达了感谢,准备下车。
余年虽然好奇秦郁珩怎么不给自己一把,但想了想,可能是他车上就这么一把了,便也准备下车。
秦郁珩偏又叫住他,“年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