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个小偷这么会偷?把老爷的官服都给偷走了?这可是杀头的大罪,这小偷是不是不要命了。”
听声音就知道,永义伯夫人现在有多么的生气,永义伯也生气,本来他是能够上朝的,现在自己的官服丢了,他只能告假不去了。
闻言没好气的说,“够了,这小偷偷这么多的东西已经是个死罪了,多一件少一件的,他还要挑选一下自己是怎么死的吗?”
永义伯夫人被他这句话噎了一下,沈嫣然不可置信的跑进来,看着同样穿着中衣的父母,傻眼了,
“怎么回事?父亲,母亲,我们家里这是怎么了?我们家里的东西呢?”
永义伯夫人看着女儿披头散发的过来,心里几乎都已经升起了绝望,她那么多的东西啊,这是真的一点儿也没有剩下了啊。
她哭着说,“还能够是怎么了?是被天杀的小偷给偷了啊,别说家里的的东西了,就是你父亲的官服都被偷了啊。”
“老爷啊,你可得跟大理侍那边儿好好的说说啊,这像什么话啊。我们可是勋爵人家,
这在自己家里睡着觉都能够让人把东西给偷走了,这要他们是干什么吃的啊?这点儿事情都做不好。”
永义伯夫人现在看着谁都是气,永义伯也气啊,可是他没有多少的实权,哪里能够跟大理侍的那群人去刚啊。
他忍了忍说,“够了,你别说了,现在你先让人去庄子里让他们把年节的东西提前送上来,先把眼前的事情给度过去了再说。”
永义伯夫人还能够怎么办?只能够让人尽快的安排下去,不过还是忍不住说,
“这年节刚过去了没有一半,现在又让庄子上送东西过来,只怕是也拿不出来太多的东西。”
永义伯说,“这有什么办法?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,难道让我1就这么出门?我还没有那么豁的出去。”
永义伯夫人昨天刚刚见了沈璃,今天家里就被偷了,她怀疑这件事跟沈璃肯定有关系,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,可是她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件事就是她做的。
趁着这个时候永义伯生气,她不停的给沈璃,上眼药,
“老爷,昨晚我不是才跟你说过,现在的璃儿不像是以前那么听话了,在锦乡侯府的时候,别说我了,就连她婆婆,她也没有尊重一下。”
“我看她现在是胆子大了,一点儿规矩也没有,只知道在外面败坏我们家里的名声。”
“说不得,就是因为她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,联合着过来把我们家里给搬空了的。”
她说着就用中衣抹了抹眼睛说,“老爷啊,我们受点儿苦就算了,可是璃儿这也太心狠了,怎么连老爷你的东西都偷走了啊?”
“就是她心里有对我们不满的地方,也不应该把老爷你的官服都给偷走了啊,要是被人知道,老爷你的官服是这么没有了的,只怕是让人耻笑啊,老爷。”
永义伯夫人越说越来劲,她已经想过了,无论这件事是不是沈璃做的,事情都要栽在她的头上,不然他们府中丢了这么多的东西,要让谁去赔偿。
就是沈璃赔偿不了也没有关系,不是还有锦乡侯府吗?
“还有库房里的那些东西,那可都是好东西啊,璃儿就是要想要拿走一些就算了,怎么全部都给拿走了啊?”
她这么说着,永义伯不腰疼就顺着她的话去想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的心开始痛了。
库房里面的东西或许其他人不知道有什么,可是他是知道的啊。
那都是他原配夫人留下来的好东西啊,他原配夫人本是清贵人家的女儿,家里的东西虽然不怎么显眼,可是论起来价值,那可是可以比肩皇家的好东西。
这些东西他不舍的让原配夫人带走陪葬,也不愿意让大女儿带走陪嫁。
现在就这么被人偷走了,他的心怎么可能不痛呢?
虽然他也觉得永义伯夫人现在的话不可信,毕竟沈璃是什么样子的,他还是清楚的,绝对不可能有那个能力回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娘家的东西的。
但是他现在觉得自己应该有一个憎恨的对象,不然他想到失去的那些东西,简直心痛的无法呼吸。
这个时候,有人打听消息回来了,那人脸上说不上是庆幸还是什么,只是说,
“老爷,夫人,隔壁的徐大人家里也被偷了,家里的东西也是被偷的干干净净的,奴才听说,徐家的下人亲眼看到的,偷东西的不是人。”
想到自己打听的时候,同样穿着中衣的徐府小厮说的绘声绘色的东西,不由得咽了咽口水。
“听说是他们府中的湖水里面有神仙,是神仙把东西给偷走了。”
自己刚还说了家里的东西是被沈璃给偷走了的,转头这个下人就带回来了不同的答案,永义伯夫人觉得自己被打脸了,立即呵斥道,
“你在胡说什么呢?大白天的,哪里来的什么神仙鬼怪?”
这人也没有听到永义伯夫人栽赃沈璃的话,这会儿还陷入自己的惊吓回忆中呢,哪里会看永义伯夫人的脸色,她一脸惊恐的说,
“夫人,奴婢真的是这么听到的,那人说了,他亲眼看到的,那湖水就蹭的一下子就飞在了他的眼前,当时他就被吓晕了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