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塔终究没能成为穹的义母，因为阮梅的庆祝蛋糕到了最后一步，她要摒弃杂念和灰毛，专心致志。

无论穹怎么戳黑塔人偶，人偶背后的主人都毫无反应。

“黑塔不理我，那我是不是不用签那个《人体实验自愿书》了？”

螺丝咕姆的回复带着一丝笑意：“理论上是的。但我建议你趁她沉迷烘焙时，完成新技能的测试。我已单独开辟训练场，实验对象——「末日兽」如何？”

穹眼睛一亮，对螺丝咕姆百分百信任。

他一脚踩进训练场的量子入口，一只虚拟的「末日兽」正趴在空间站月台上等待挨揍。

穹立刻召唤出「阿丑」，小野牛撒蹄子撞向「末日兽」，轰隆一声，五个左爪子裂开一个，月台上掉落两颗岩元素结晶。

好在「末日兽」不会反击，只是个木桩，穹捡起结晶，“这玩意儿能吃么？”

在岩元素结晶靠近穹的嘴巴前，螺丝咕姆的声音响起，“建议：将结晶取出来，这是属于提瓦特大陆的元素造物，更具有研究价值。”

穹立刻收了起来，“要把剩下的「阿丑」全撞了么？”

螺丝咕姆说道：“不必。你先出来，我们在外面再实验一次。”

螺丝咕姆需要知道是否现实世界也能产生元素结晶。

穹跨出训练场，将结晶交给螺丝咕姆。

螺丝咕姆只取下一枚，“另一枚就交给黑塔吧，她应该也会感兴趣。”

将穹带到另一个训练场，螺丝咕姆介绍道：“这是力量测试仪。假设，岩元素与其他任何元素皆能产生结晶反应，那么现实中进行元素力冲撞，或许会得到更有趣的结果。”

螺丝咕姆将常见的水、火、雷等元素附着在力量测试仪上，在「阿丑」的冲击下，成功收获了一大捧相关的元素结晶。

穹拿起一个水元素结晶啃得正欢，脆生生的咀嚼声在实验室里格外清晰。

“嗯，脆脆的，水水的。”穹形容着口感。

螺丝咕姆刚想提醒他“元素结晶可能引发未知反应”，黑塔人偶就冲过来，一锤子砸在穹的后脑勺上，“吐出来！这玩意儿的反应数据我还没测！”

黑塔会出现在这里，不知是蛋糕完成了，还是又炸了，人偶的脸色看不出具体情况。

穹一哆嗦，半块结晶“咕咚”咽了下去。

下一秒，他的头发“哗啦”炸成一片水蓝色海藻，只持续了一秒，恢复原样。

黑塔见状，警告道：“在无法确定元素结晶会对你身体造成什么不可逆影响前，别乱吃！”

又对螺丝咕姆说道：“你居然还给他开小灶？用我的末日兽模型练手...很好！”

人偶打个响指，训练场的入口出现。

黑塔一脚将穹踢了进去，“给我好好测试这些元素结晶的数据！”

穹再度滚进训练场时，那只呆笨、打不还手、骂不还口的「末日兽」已经进化了。

「末日兽」浑身流淌着带荧光的黏液奶油，那是黑塔从阮梅的培养皿里取出来的特制黏菌，地上全是黑塔做失败的蛋糕。

好好好，训练场成了烘培房。

“小灰毛。”黑塔的声音在训练场上空响起，“对末日兽同时用水火元素结晶。”

穹闻言挑出红蓝两块结晶砸向末日兽。

嘭！

变成了！

......水蒸气。

蒸发反应，伤害值为零。

「末日兽」趴在月台上，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茫，水蒸气灌入它的鼻腔，它从嘴里吐出一个十分失败的蛋糕，地上的其他蛋糕也是这么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