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楚楚从容地展开双生契约,血字在阳光的照耀下愈发醒目:“前太子血脉之中,唯有双生姐妹能够解开兵符。七皇兄手中的残片,永远缺失双生的那一角,所以你才会不择手段地想要除掉我们......”
“够了!”慕容珩恼羞成怒,突然拔剑而出,寒光闪烁,“就算我是前太子长子又如何?这天下,本就应由我继承!”
他话音未落,殿外忽然传来如排山倒海般的“万岁”声。崔嬷嬷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太后缓缓踏入殿内,身后紧跟着一群持剑的禁卫军,每个人腰间都佩戴着双鱼玉佩形状的腰牌,散发着一股凛然的气势。
“七王爷,”太后的声音冰冷刺骨,仿佛寒冬的风雪,“哀家念在你是先帝的骨肉,才一直容忍你装疯卖傻十年。可你竟敢妄图弑君谋反,还胆大包天地伪造遗诏......”
“母妃!”慕容珩“扑通”一声跪地,眼中满是哀求,“儿臣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啊......”
“住口!”太后愤怒地甩袖,“真正的先帝遗诏在此。”她缓缓展开明黄卷轴,神色庄重,“景和二十三年七月十五,先帝临终前亲笔书写:‘双生血脉,永护江山’。你手中的赝品,该丢弃了。”
慕容珩望着真遗诏上那鲜艳的朱砂印,忽然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。就在众人惊愕之际,他猛地举起剑,自刎而亡。鲜血飞溅,滴落在江楚楚的玉佩上,竟显出一行新的字迹:“诅咒已破,双生重光”。
江楚楚急忙望向慕容煜,后者压低声音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:“那血字,是我用朱砂混着雪融散写的。遇热则显,遇血则隐......”
江楚楚顿时恍然大悟。原来他之前的咳血、血字显形,皆是预先精心设计好的局,只为让慕容珩彻底暴露。而她手中的玉佩,此刻终于不再发烫,内侧的字迹也渐渐清晰起来:“煜心可鉴,双生无敌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