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回到店里,我疲惫不堪,倒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。
刚睁开眼,就见手机上好几条未接来电。
其中一条是王警官打来的,显然又有案子要我帮忙。
另一个是雅姐,她没留言,估计是介绍新单子。
我一骨碌爬起来,迅速洗漱,打电话给王警官,想先问问怎么回事。
电话接通后,王警官声音有些低沉。
“张先生,我们这儿出了件大案子,和你之前的事可能有点关系。”
我脑中灵光一闪,记起前阵子在那座工厂追查蛊虫,一度和赶尸门的人合作过。
难道是再次爆发?
王警官在电话那头说,最近连续又发现几具怪异死状的尸体,法医无法解释。
最可怕的是,这些尸体的身上似乎有“鬼咬”痕迹,却又找不到真正的证据。
我心里一凛,知道事态严重。
“行,我马上过去。”
挂了电话,我迅速换好道袍,带上罗盘、符纸、法器,一刻都不敢耽搁。
赶到警局,王警官已经在会议室等我。
一进去,我就看见桌上摆着几张现场照片,画面惨不忍睹。
死者的脖颈处都有猩红的牙印,身体则呈现出某种腐烂状态,时间却只有短短几小时。
这完全不符合自然规律,普通法医根本束手无策。
王警官一见我来,立马起身带我去取证室,拿出一份玻片标本给我看。
我用显微镜观察,发现那些伤口附近的组织,像是被某种寄生结构侵蚀过。
那寄生结构在血液中还留下了暗红色的痕迹,有点类似蛊毒,但却更加狡猾。
我问王警官,死者生前有没有中蛊的可能。
他苦笑,表示案发现场并没发现传统蛊毒的痕迹。
只是在死者家中,找到一张写满怪字的黄纸,看上去像是某种诅咒。
我心头一跳,想起之前见到的那种“阴煞引导阵”的文字。
莫非同出一源?
仔细比对后,发现这次的符文更像某种上古凶兽的图腾,带着血腥感。
我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,这恐怕早已超出一般蛊毒的范畴,似乎更上一层。
王警官见我脸色凝重,急切地问我,“是不是又有大麻烦?”
我叹了口气,没有瞒他,“比你想得还要凶险。”
说着,我用手机拍下那符文,将其放大逐一看,隐约能拼出“魇血”二字。
传说,魇血术是一种极其邪恶的血咒,能把活人的灵魂禁锢在血魇当中,生生蚕食。
一旦施术者得手,被害者会在极度痛苦中死去,还会留下残魂被控制。
听完我的解释,王警官火冒三丈,咬牙切齿道,“简直是丧心病狂!”
我点点头,只能先出警局再想办法去查。
离开警局后,我在车里给雅姐发了短信,问她可有接到相关消息或委托。
没多久,她回电话,语气显得若有所思。
“最近有个大人物想请你,我刚好也想跟你说这事。”
我问她是谁,雅姐却说对方吩咐得很严,不让她透漏身份。
只说要在明晚八点,在荷城半岛酒店的贵宾厅见面,报我名字就能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