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希月,你这个狐狸精,害人精,都是你害得向阳哥的小叔差点死了,我饶不了你。”刘红苕冲进来,举着巴掌要打李希月。
李希月没想到她还敢舞到她面前来,伸手握住她打来的手,用力一掰,直接废了她一只手。
她正憋着团火,这个让她背上污名的罪魁祸首还敢送上门来,这不是找死吗?
刘红苕痛得一张脸瞬间惨白,握着断了的手,死死盯着李希月,“你、你竟敢……”
李希月仍不解气,一把薅住她的头发,朝她脸上来了个十连发。
随着响亮的巴掌声响起,许红苕脸上红肿一片,嘴角也被磨破,溢出血来。
她痛得尖叫,想要反抗,但手断了,她一用力就痛得死去活来。
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只能任李希月抽着嘴巴子,脑瓜子发出阵阵嗡鸣声。
李希月狠狠出了口恶气,这才松开她。
刘红苕跌落在地,眼泪不要钱似的流,“李、李希月,你敢打我,你怎么敢打我?我舅舅可是队委会计……”
她脸肿得厉害,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。
“干部又怎么样?”李希月这次是真的恼了,“身为大队干部,更应该以身作则,管好你这只乱叫乱咬人的疯狗!”
许为民上次保证不会再让刘红苕来惹她,这才过了多久,就又把刘红苕放出来咬人了。
刘红苕喜欢许向阳关她屁事,一直咬着她不放是几个意思?
一旁的许国庆都看呆了,李希月在人前向来是礼貌客气,平易近人的乖顺模样,还是第一次表露出这么凶悍的一面。
他虽然震惊,但内心无比激动,李姐姐简直太飒了!
这打人的动作,像是练过的一样,出手又快又狠。
嗷嗷,他想学。
许六叔也没有阻止,刘红苕这丫头是自找的。
当初他就多次劝过她,不要惹李希月和许向阳,她不听,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李希月在他这里的这些时日,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,她与向阳那小子啥事也没有,平白背上这样的污名,他都替她委屈。
没成想,刘红苕这个疯丫头,自己惹了祸事,还倒打一耙,这不是上赶子找打是什么?
刘红苕见许六叔和许国庆竟然不帮她,更是怒愤交加,“你们、你们给我等着!”
她爬起来,放下狠话,哭着跑了。
李希月心里痛快多了,说:“许爷爷,最近救助站那边需要我守着,我打算搬去那边住,短时间怕是不会回来,队里的事就麻烦你多操心了。”
救助站离村里太远了,她每天来回跑实在辛苦,还要麻烦楚洵天天接送她,不如借机搬过去。
“好,你去忙你的,我这你不用担心,至于为民那,他是个明事理的,应该不会纵着刘红苕再闹。就算他纵着,还有我这个老头子,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许六叔答应道。
这丫头是个有大出息的孩子,这里终是束缚了她的才能。
“许爷爷,谢谢您。”李希月是打心底里感激他,自她来了这里,不管发生什么事,许爷爷都是站在她这边。
她突然想到原主的外公,李希月说:“要是我外公在,也会像您一样护着我的。”
“如果你不嫌弃,我就是你亲爷爷。”许六叔拍拍她的肩膀,他没闺女,也没孙女,做梦都想有一个像李希月这么乖巧懂事的孙女儿。
李希月笑了,“我当然不嫌弃,那以后我就叫你爷爷了。”
“嗳,好孩子。”许六叔开怀大笑。
许国庆从没见自家爷爷这么高兴过,跟捡到宝了似儿的。
唉,这么多年,他终究是错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