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就这…?”秦淮茹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她看到,何大清严肃的脸忽然就变得无比灿烂,意识到,又被他给骗了。
她正要怼两句撒撒气,却忽然醒悟过来,自己还光着,被何大清压在身下……“啊……”一声尖叫还没完全出口,就被何大清堵住了嘴,声音被憋在嗓子眼里,只能发出“唔……”的闷哼。她想扭动的身子被禁锢,紧接着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来,顿时浑身瘫软的放下挣扎,任狂风暴雨肆虐,眼角的泪不禁涌出……
屋内纠缠的两人不知窗外何时竟下起了雨。秋雨扑簌簌跌在青瓦檐上,碎成细银珠子滚过木格窗。褪成焦糖色的爬山虎在风里颤巍巍招摇,湿透的叶掌拍着窗棂,溅起的水雾洇花了玻璃上的剪纸红鲤。廊下那丛晚开的玉簪早被雨打折了腰,却仍倔强地托着紫白花苞,像擎着盏将熄的灯。 老槐树的黄叶裹着雨滴旋落,恰巧贴住窗角蜗牛湿亮的壳。雨丝穿过晾衣绳残留的棉线头,把忘收的工装裤淋成深蓝的帆,裤脚扫过墙根那簇锈红的鸡冠花,惊飞了躲在花影里啄羽的麻雀。风卷着潮湿的桂花残香钻进窗缝,混着浴室漫出的水汽,在玻璃上凝成蜿蜒的溪流
云收雨歇。秦淮茹面色潮红,眼角仍然带着泪痕背对何大清,被他揽在怀里。嘿、嘿,简单粗暴,行之有效。扮了把恶人“暴强”的戏码,满足了深藏内心邪恶趣味,何大清开始政治思想工作
他的手不断上下抚摸着秦淮茹的胳膊,轻声说道:“淮茹啊,你瞅你仗着自己漂亮,勾引我犯错误,我可跟你说,你必须得对我负责。”“你……”秦淮茹听了,气得火冒三丈,这个不要脸的何大清,还有脸说。刚才足足一个多小时呀,现在自己还浑身疼痛,像要散了架,明明是你用的强……“呜……”她猛的转过身来,小手一下一下敲打着何大清,可敲打得却是那么无力。“你胡说,你、你,我可怎么见人啊?呜……
“淮茹啊,你不想让棒梗当官,以后有出息吗?”何大清轻声问道,声音里带着几分蛊惑。秦淮茹的哭声缓了些,她抬起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
“淮茹啊,一直以来,我对你的意思,你一定明白。要是跟了我,棒梗就是我儿子,他就是干部家孩子,就能让人高看一眼。我再好好培养他,将来考个中专或是大学,那出来就是干部。哪象现在,家里经常断粮,就一个出身,就限制了他的发展。”何大清继续说着,语气诚恳,眼神坚定
见秦淮茹停下哭泣,何大清接着说到:“过几个月,我就调回咱们轧钢厂当领导了,嗯,就跟你们昌平县县老爷一个级别的,等小当、槐花大了,就是嫁人讲究门当户对,那不得都能找个干部嫁不是?
秦淮茹听得意动,漂亮大眼睛一闪一闪的,满是心动与期待。“再说了、嫁给我,你就是领导夫人,无论上班、在家,谁敢不尊敬?嗯,等我回来就给你安排个好工作,那个钳工哪是领导夫人干的活,求咱们都不去……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秦淮茹轻声问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。“当然真,比真金还真……”何大清信誓旦旦地保证
“可是……,我怕我婆婆……”秦淮茹犹豫着说出心中的担忧。“嗨,这些都不是你该考虑的,都交给我。不是我背后说贾张氏,那老太婆奸懒馋滑就不说了,还极度自私、极度贪财。我要是直接甩给他2000块钱,她就敢直接把儿媳妇卖给我;要是给他3000块钱,你就是不同意,她都会把你灌醉了,扔我床上。
秦淮茹噗嗤一声,笑了:“你惯能胡说!”边说边用小手划着何大清肚皮。“我的心现在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,乱乱的……
这小手软软的,滑腻腻的,何大清忽然又冲动起来,咬住秦淮茹耳朵。“嗯、别,还疼着……”秦淮茹呢喃着,可是没有第一次时的挣扎,反而婉转相就,让何大清顺利从后面发起冲锋
窗外秋雨停了,两人依偎一起不想动。休息了好一会,何大清才坐起身,靠在床头,点了根烟。“大清,对我你是不是预谋好久了?”秦淮茹轻声问道,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
何大清深吸一口烟,缓缓吐出烟圈,笑着说道:“当然了,第一次在中院看到你,我就被你迷住了,我就想,这么漂亮的小娘们,我要定了。我要把她娶回去,天天给我洗衣、做饭、带孩子、暖被窝,不听话就打屁股……
秦淮茹本来挺感动,可是越听越恨,银牙紧咬。腾的翻身而起,把何大清的烟抢过扔在地上,位置颠倒,疯狂战斗,还恨恨的叫着:“让你这老东西欺负我、让你骗我家槐花叫爸爸、让你教我开车还摸个遍、让你用肉引诱棒梗、让你用雪花膏诱惑我……
何大清痛并快乐着。这娘们儿野蛮属性爆发了,原来叫“何叔”,刚才叫“大清”,现在居然叫“老东西了”,不过这么猛,我喜欢!不是说女人上得了厅堂,憾得动大床,虽然在上厅堂上还需下大功夫培养,但是憾得动大床做到了。这倒反天罡啊!偏偏自己在身下动弹不得,只能任秦淮茹为所欲为。
轰隆隆,何大清正纳闷,我没有叫醒空间啊!却见空间快速膨胀起来,不断扩大。当停止时,发现空间竟是大了十倍。这一下,那个舰队也能装得下了吧?何大清暗忖:我就说不能无缘无故的开启空间密码是:“淮菇啊,你也不想棒梗出事儿吧!”大女主果然带有大气运,我的猜想和选择都是对的。
两人在这温馨又略带疯狂的氛围中,感受着彼此的温度,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。未来的路还很长,他们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