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妄言靠在门框上,逆天的长腿交叠,薄底皮鞋踩着门框,双手抱怀,侧着身子,声音吊儿郎当的,
“今天是……消毒哥?”
他侧脸低头,从烟盒里弹出一支烟,没点燃,只是咬着。
单边挑眉,嘴角微压,痞气十足。
顾京屿单手插兜,禁欲系的西装挺括至极,把他的身形拉得极为修长。
【嘶……又有修罗场内味了!】
【话说这两个男人是真的势均力敌啊!】
【我好羡慕姜晚陶啊,她的前任一个比一个拿得出手!】
【啧,姐姐就应该吃最好的!】
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。
噼里啪啦的电流全都落在站在两个人之间的姜晚陶头上。
姜晚陶现在无差别地讨厌他们!
她扔了消毒布,还穿着那件大白衣服,转身就出去了。
走到谢妄言的身边的时候,谢妄言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。
轻轻用力一带,她便落入了谢妄言的怀里。
不顾她的挣扎,肘击,膝踢,他把她扛在肩上,笑着看了顾京屿一眼。
“谢妄言,要点脸,”顾京屿声音冷硬,“她不要你了,你们分手了。”
“分手是分手,”谢妄言充满威胁感的手顺着她的脊椎往下滑,在她的腰际盘旋,姜晚陶瞬间软了,不敢动了。
他缓缓开口,
“又不是不爱了。”
说完,他扛着这只小玫瑰芯子的大白,便回了房间。
姜晚陶被这身防护服捂出了一身汗。
头发都湿了。
他抱她的时候就感受到了,本来就是呼吸道的病,还给自己罩三层口罩。
他一层一层地把她剥出来,“想捂死自己?”
姜晚陶守着自己最后一个口罩,“不行,会传染给别人的。”
“第一,我不是别人,”他扯下她碍事的防护服,
“第二,你都忘了?昨晚又搂又抱又亲的,要传早传了。”
姜晚陶气抖冷,“鬼才亲你了!”
“没亲没亲,”他咬着烟,冷笑一声,
“只是纯洁友谊的搂了搂,抱了抱。”
姜晚陶语结,顿了顿才开口,
“反正不是我主动的。”
“哦?”谢妄言挑眉,“我怎么记得……”
姜晚陶神经过敏,捂着耳朵,
“要么就是我烧懵了,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洁身自好一点,当时把我推开就好了啊?”
“我舍不得,”他圈住她的身体,懒倦的桃花眼看着她,
“推不开。”
姜晚陶侧过脸去,语气很冷,“反正以后不会了,我不会再烧成这样,也不会让你随便进我的房间。”
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,低声呢喃,
“是啊,以后千万不能烧成这样了。”
烫得他心惊胆战了一整宿。
一秒钟都没敢合眼……
他轻轻把她拥入怀里,姜晚陶的挣扎软绵绵的,小猫一样,欲拒还迎,一点效果都没有。
他垂眸,却看到了她颈子上的一团红痕……
男人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了,瞬间就被揉碎了。
他声音里是克制不住的怒火和酸楚,
“这里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