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……
就当对对对吧。
他抱得她真的好紧。
好喜欢……
她真的好难受,要死了……
姜晚陶在挣扎过后,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,紧紧抱住了他的腰,坠入了烧灼焦渴的梦里。
姜晚陶都觉得自己要烧死了,没有明天了。
初阳划破黑暗。
他把她拽起来,
“穿衣服,让魏医生过来看看。”
“不要!”姜晚陶赶紧滚进了角落里。
她不看医生。
“姜晚陶。”他的声音多了几分压迫感。
他很少用这种声音和她说话,总是温柔的,玩味的,对她仿佛没有脾气,这次却俨然带上了几分火气。
姜晚陶倒也不是害怕,只是心虚……
想听他的话。
“我不我不!”姜晚陶把头缩进了被子里,
“我不治,治也治不好!”
谢妄言揉着酸涩的眉心,昨晚都看见太奶了,烧这么糊涂,还不赶紧看医生。
他抱猫一样的掐着她的胳膊把她拎起来。
姜晚陶直挺挺的挣扎着,像是个刚从出来捞出来的鳗鱼,又黏又滑,他捉都捉不住。
几番挣扎下来,连谢妄言都出了一身的汗。
“你这叫生病啊?你分明是变身成了小泥鳅。”
反正姜晚陶不看医生。
也不见人。
她一会儿就把房间锁死,门窗缝上,让她自己在这个小地方里腐烂好了!
她挣扎的头发满天飞,像个蒲公英,谢妄言怕弄断她的长发,根本无从下手,
“啪!”的一声。
他的大掌不轻不重的落在了她的屁股上。
小屁股弹了三弹,顶着他的掌心。
姜晚陶本来就烧红了的脸,直接红成了关公!
“老实点。”他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。
“哦……”
彻底老实了。
*
姜晚陶戴着口罩,和魏医生保持着三米的安全距离。
“你……你也太看得起我了……”魏医生哭笑不得,
“我不会悬丝诊脉……”
姜晚陶鼻子不通气,说话声音囔囔的,
“我有病……”
魏医生,“不然呢?”
“我有传染病。”
魏医生,“当然啦。”
姜晚陶震惊,“你这都能看得出来?”
“甲流了,至少烧两天,之后还得咳嗽好几天,”魏医生垂着眸子给她开药,
“咳嗽重了记得查查肺,别转成肺炎什么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姜晚陶蔫巴巴的。
“我明天去参加博士答辩,不一定有时间监督你,你们俩相互监督,该吃药吃药,该检查检查,知道么?”
姜晚陶蔫蔫地把温度计还给了魏医生,
“祝您好运。”
“我一定好运!”魏医生眼神坚定,
“我觉得我该得诺贝尔医学奖!”
姜晚陶冷讽的勾了勾唇角,这个世界的美好与她再也没有关系了……
“我发现了治疗艾滋病的新方式,从此以后,艾滋病再也不是不治之症,它会和感冒发烧一样,只要发现,吃两粒药就好了!”
“啊!”姜晚陶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!刚才还病恹恹的人一个鲤鱼打挺,差点儿没蹿到房顶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