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我还有一个问题，”陈随问道，“固垒能值，能不能给我再介绍一下？”

“怎么了？忘了以前学的东西了？”唐元月放下梳子，“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个？”

“和沈明珠聊天的时候聊到了，不过她说固垒能值理论和实际上有很大差距，详细给我说说吧。”

“唉，这确实和天赋有很大的关系，固垒能值的上限从异能觉醒之后便可以直接定下来，后面想要提升如同面临一道天然的屏障，只有突破这道屏障之后才能继续提升。

我大概能猜出来你的想法，想要突破上限只依靠个人大概是很困难的，只能依靠外物来达成。”

“外物？”

“异能石当中，有纯粹地承载了相关属性能值的，要是遇上了固垒能值的上限，靠吸取相同属性的能值就可以突破了。”

陈随沉思片刻，道：“说虽如此，但是异能石这种东西，应该不能用过多，不然高阶异能者怎么会这么少，而且像刚才所说的纯粹的异能石，也应该很少见才是。”

“没错，不过如果真的碰上了这种情况，寻找与自己异能匹配的异能石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。”

“最好的办法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别想太多，知道那么多对你没有任何帮助。”

陈随拿出先前沈明珠给他简单标记的有关世家的生意地点，道：“那还是先聊一些正事吧，按之前说好的，我在明面吸引众人的注意，你在背后使劲破坏他们内部的关系，今天做得如何？”

“去了杨家的产业之一，顺带把脏水泼到了叶家身上。”

陈随不解道：“你不怕沈明珠的关系让人联想到我们？”

“其实也不算是我说的，”唐元月耸耸肩，“他自己觉得我是叶家的，我也就顺坡下驴了。”

陈随缓缓吐出一口气，声音重新变得清脆起来：“你跟叶家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？为什么提到叶家的时候你的神情变化这么大？”

“过去的事情了，几天后再告诉你，现在有些太早了，要是给你说明的话，并不益于你对我的扮演，”唐元月将脸上的粉末用湿纸巾抹掉，露出陈随真正的面庞，“说实话，我真的怕你做出什么傻事来。”

唐元月将整个身子靠在陈随身上，道：“你觉得我能值做出什么傻事？”

陈随并未推开唐元月，而是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：“你杀人了？”

“哦？你的消息蛮灵通的嘛，还说没怎么来过京城，是哪家在帮你打探消息？”

“沈明珠早些给了我一个世家子弟之间交流的账号，里面正在聊你刚才对天遂集团小儿子赵海涛的所作所为，”陈随向唐元月展示手机上的聊天内容，“你想看看他们是怎么评价你的吗？”

“评价我？你在说笑吧，他们评价的不是陈随吗？”唐元月再度用力，将陈随按在了床上，眼神满是侵略性，“你不希望我杀人？”

陈随不为所动，道：“是个人原因还是外部原因？”

“你不希望我杀人？”

“不希望。”

“是以什么身份来告诫我的？”

“包括这段时间，以及前几天的时间里，作为你的队友，对你做出提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