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意思的人？”陈随感到不解，“什么叫有意思的人？”

“我也不明白，而且她还让你尽量不要在蜀州省内抓人，就让你这么跟着……反正你小心一点，出了省可能会遇上其他不可控的事情，说不定还会再遇上圣院的人。”

“一直跟着？难道不会被发现吗？”

唐元月听不下去了，不满道：“你要是怕被发现的话，你怎么不来开啊？”

“他怎么敢开？这小子考了好几次，一直卡在中间，”贾远嘲笑道，“我也就不明白了，你说你也不算个蠢人吧，为什么一上车就什么都不知道了？”

陈随瞪了他他这个小舅舅一眼而对方大笑几声，身上的骨头从皮肤下覆盖到全身，接着整个人化作一滩骨水，从门缝中飘出。

“跑得还挺快。”陈随坐正身子，看向窗外，外面的景色已经变了个样子，他知道此时已经离开了蜀州城。

唐元月无所谓地一直追着远处的那辆车，打趣道：“哟，想不到堂堂的陈随队长连驾照也没有拿下啊。”

“这又不是什么隐私，知道我的人大多都知道这件事情。”

“切，我还以为你会认为这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呢。”

“怎么可能？又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，不会就是不会，反正以后我也不一定要开车。”

唐元月换了个姿势，道：“哎，你说之前我们不是商量好事后就来算清楚吗？要不现在来商讨商讨？”

“你在开车。”

“又没关系，反正这条路上的车也不过尔尔，不会轻易出事故，也不会让他们轻易发现我们。”

“行，”陈随将眼睛闭上，“我再眯一会儿，先让我的能值恢复完后再聊。”

“嘿，陈随你……算了。”唐元月最终还是没有发言来打扰陈随，她将车窗完全关上，想了想，把空调打开。

……

“嘿，老婆，我回来了，你想不想……干什么啊？我才和杨清风换班啊。”

贾遥与许和坐在阳台上淋着阳光享受着下午茶，听见门口邵征的哀嚎，二人都没有理会，继续饮茶。

“国内又有什么大事了？杨清风没给我说啊，”邵征瞧见没人理他，乖乖地来到旁边坐下，“难不成就这换班的功夫，就出什么大事了？总部也没人通知我啊。”

贾遥轻声回答他道：“蜀州被圣院围攻了。”

“哈？蜀州？不是贾远在那边吗？他没解决？”

“陈安然解决的，我让贾远去暗中调查天神的足迹了，这次是几十年来最有可能接近天神的机会，不能有所失误。”

“你都安排好了，还过来找我干什么？”

贾遥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中，几口咽下去，道：“调查这方面确实不需要你出手，不过你的徒弟可能会面临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