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身份与殿下差不了多少,日后封妃还是什么,皇上和贵妃一定会同意,她又心悦殿下,她最合适!”
话一出,吉双珩前关穴突突直疼,这是不打算让他活下去吗?!
说完她就后悔了。
这件事就是吉双娥引起的,这会提起,不止惹得神司砚不快,还把吉将军拉入了深渊,她侧头看着吉双珩,看他跪在地上腰弯的更低,更加自责。
真是猪脑子!
果然,神司砚闭着的双眼腾的就睁开了,双眼猩红,宛如燃烧的火焰,气势汹荡,像要吞噬一切。
“你们都出去!今日之事,谁要敢出去说一个字,割舌!”
“是!”所有人退出房内,公孙九官紧跟其后。
令篱回过头说:“王妃留步。”
公孙九官愣神之际,令篱已经关上了门。
王爷的意思,他们都懂!
千路跟穆时不放心的回头看了又看,令篱将他们拽走,“说不定阴差阳错,王爷的隐疾就好了呢!你们懂不懂呀!”
他们两个恍然大悟,原本郁结的担忧之色瞬间就变成兴奋。
公孙九官此时已然明白其中意思,那句出去不包括她在内!
她用力掰着门,门却丝毫未动,不好的预感陡然而来,她慢慢朝神司砚的方向看去,那人已经起身向她走来。
“王爷,民女不是故意的,你饶了我这一回,我去给卞大夫打下手,让他尽快研出解药,早些给你解毒好不好?
或者,我给您找一个貌美的女子,一定可以的。”
神司砚冷笑出声,只是那笑声听着让她后背发凉,毛骨悚然。
“何须别人?王妃不正好合适?”
神司砚已经走到她的身前,一把拉过她的手臂将她带入自己的胸怀,他的左手将她手反在背后禁锢,任凭她如何使力都动不了半分。
公孙九官正欲说话,他的右手扣住她的后脑,往上一用力,只觉面前一黑。
下一刻,唇被紧紧附上,由浅入深,再到狂风暴雨的汲取,她被吻的喘不过气,只得用脚踢着他的小腿。
但这些疼痛对于一个几近发狂的人来说,如隔靴搔痒,没有一点作用。
尝到滋味的神司砚,不满足于亲吻,轻松将她打横抱起,走入里间卧房。
将她一把扔在床上,身体就已欺压而上,一只手将她双手桎梏于顶,另一只手从衣底探了进去……
“王爷,我错了,你放了我,求求你,你放过我好不好!”
得了片刻自由的公孙九官不停的向他央求,神司砚这头怒狮仿若无闻,继续欺凌着她,从胸前到脖颈,再到耳畔,直到湿润的泪水才让他惊醒。
“你自己惹的火,却还委屈上了?”
他最是见不得女子哭,以往母妃总是拿这招吓唬他。
他猛然起身,走向洗漱室,里面有一池冷水,是之前第一次发作时让人准备的。
除去外衣,将整个身子泡在冷水池里,还未到夏季,并不适宜冷水沐浴,可此时的他只觉水还不够冷,不能将他体内侵袭而出的燥热浇灭。
不是浇不灭,而是脑海里总是浮现公孙九官的身影,她的面容,她的身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