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君屹的鎏金蝶翅割裂夜色,磷粉簌簌坠落成星沙囚牢。
他苍白指尖游走过少女战栗的脊线,蓝宝石扳指在脊椎凹陷处碾出冰痕——那里早已缠绕着肉眼难辨的金丝,每根都缀满正在苏醒的玫瑰苞。
昭君屹苍白指节捏住她下颌,幽紫瞳孔里浮动着破碎的月光,“你说...该用什么浇灌逃跑的花苞呢?”
鎏金蝶翼轰然展开,漫天磷粉化作水晶镣铐。
“不要……殿下……放开我,我不要回去!”
江听晚慌乱的在他怀中挣扎,在昭君屹眼里却也只不过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。
江听晚跌进黄金囚笼的软衾时,笼栏瞬间绽放成金色玫瑰,荆棘藤蔓缠绕她脚踝蜿蜒生长。
昭君屹染着花汁的指尖挑开她衣摆,唇畔落下的明明是温软触感,却在她锁骨烙下灼痛印记。
“唤我名字。“
他含着染毒的温柔碾磨她耳垂,尾指延伸出的花刺挑破她肩头肌肤。
血腥气与百花香纠缠成绯雾,少女抗拒的呜咽尽数被蝶鳞粉末封缄。
鎏金蝶翼笼罩的阴影里,他病态苍白的肌肤浮现暗纹:“晚晚每颤抖一次,这囚笼就多生长百根尖刺呢。“
当催情鳞粉渗入她泛红的肌肤,昭君屹忽然轻笑出声。
昭君屹病态苍白的肌肤浮现出虫翼纹路,指尖挑开绸衣时。
“叫我君屹!晚晚,别怕,很快你就会喜欢这种感觉。”
他独有的百花香冲击鼻翼,催情荧粉弄得江听晚意乱情迷,却依旧在抗拒他。
少女的泪水坠在他锁骨齿痕上,激起一阵带着痛楚的颤栗。
昭君屹忽然温柔地含住她染血的指尖:“嘘,等黎明吞掉最后一片月光..
他舌尖卷走她睫羽上的荧粉,嵌着鸽血石的银链不知何时缠上她脚踝。
细链坠着的玫瑰金铃铛随挣扎轻响,每一声都让墙面的鸢尾花纹饰绽开血红花苞。
江听晚一巴掌打在他脸上,却没有丝毫力气!
江听晚的掌心还悬停在半空,昭君屹侧脸上浮起淡金指痕。
“昭君屹,你疯了!”
抗拒的推着她。
他忽然握住她颤抖的手腕按在软塌上。
“疯?“
他轻笑时露出的犬齿泛着冷光,紫金色瞳孔深处浮起熔岩般的鎏金色,“当你轻吻我安抚我时,怎么不说这是疯?“
昭君屹染着荧粉的指尖划过她战栗的小腹,皮肤下立即凸起藤蔓状脉络。
江听晚的指甲在他后背抓出道道血痕,“放开我!!”
昭君屹喘息着将她的手腕按进软枕,枕芯里的东方丝绸突然活化成银线蛇,绞碎了她最后一件衬裙。
“你放开我!放开”
江听晚颤抖的抗拒他,“昭君屹,你之前对我的温柔都是假的吗?”
“之前那些温柔...“他咬破她耳尖吮血,垂落的紫金发丝染上妖异的蓝,“不过是怕吓坏我的花苞。“
昭君屹伸手触碰她的脸,病态轻笑。
“晚晚,我对你的喜欢,对你的需要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,我要让你彻底变成我的,变成承担,我一切欲望的蔷薇花!”
“不要……求求你,我再也不跑了……你不要这样”
江听晚直接被他吓哭了!
当江听晚终于哭喊着承诺永不逃离时,昭君屹正用齿尖解开她睡裙的珍珠纽扣。
窗外机械夜莺突然集体撞向彩绘玻璃,金属喙间掉落染血的蔷薇花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