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夜，伯阳公馆。

餐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菜式，冷的、热的、荤的、素的。吕登高、姜婉宁、李春生、宋思琪四人，两两对坐。

“今天是除夕夜，来，咱们一起喝一杯。”吕登高说着，就要伸手去拿酒瓶。

姜婉宁赶紧拦了一下，“你伤还没好呢……”

“就一小杯，没事的。”吕登高推开她的手，给自己倒了一小杯。

姜婉宁没再拦着，不过，等吕登高倒了一杯，赶紧把酒瓶拿到一边。

“来，咱们一起举杯。”吕登高端起酒杯，强笑着说，“小李，小宋，大过年的，影响你们回家团圆了过两天你们就换着回家看看。案子不管怎么说，都已经判了，以后应该也没什么事了。”

“谢谢吕先生，这是我们的工作。今天除夕，那我们就陪您喝一杯。”李春生端起杯子，“思琪，你不会跟公司那边打小报告吧？”

宋思琪白了他一眼道：“那可说不准。”不过，话是这么说，她也跟着端起杯子，跟吕登高和姜婉宁一起喝了一杯。

“来，吃菜吃菜。”姜婉宁笑着招呼几人，先给吕登高夹起了菜。

窗外忽然有烟花爆炸开来，可能因为距离比较远，声音倒是不算大。绚烂的色彩，在天空绽放，引得屋里的众人纷纷侧目。

年夜饭后，客厅的电视里播放着春节晚会，吕登高却侧身靠在沙发上，望着窗外发呆。

李春生和宋思琪已经离开，姜婉宁倒了杯热水，放到吕登高跟前的桌子上。然后，轻轻贴着他，“今天除夕，别多想了，好吗？”

吕登高没说话，感受着姜婉宁的温度，依旧呆呆的望着窗外。

……

大年初一，吕登高让李春生和宋思琪开始轮流休息。两人简单商量了一下，宋思琪便先回家探亲，李春生留下来继续守着吕登高。

姜婉宁担心吕登高继续消沉，想要陪他出去转转，却被他拒绝了。

“她不值得你这样的，别这么折磨自己了，好吗？”姜婉宁看他空洞的眼神，还是忍不住劝说了出来。

吕登高叹了口气，“昨天……，她有跟你说什么吗？”

“她……”姜婉宁有些气愤，有些没好气地说，“她还怕你给她下毒呢。她那么狠毒的女人，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呢？”

“是啊，我早该放下了。”吕登高不禁苦笑，“可能，我真的是是作孽太多，命该如此吧。”

“你别这么想。”看他难受的样子，姜婉宁一下子心软起来，后悔刚才那么说。

“好了，不想这些了。”姜婉宁轻轻依偎着他，拉着他的手，“我会陪着你的，永远不会离开的。”

“何必呢？”吕登高叹了口气，“过两天，你回老家看看吧。毕竟是过年，不回去一趟，你父母肯定会担心的。”

姜婉宁摇了摇头，“没事的，我跟爸妈都说了，过年不回去了。等你好了，我再抽空回去看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