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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经理看了看吕登高,见他摆摆手,非常有眼色的退了出去,把门带好。
啤酒一杯接一杯,歌曲一首又一首,妹子一个接一个地围着他转。
趁着还清醒,吕登高给妹子们一个一个来实现愿望。
最初,都不好意思说,只是让吕登高发个大红包。看他毫不犹豫的就发了,开始一个比一个要的多。
最后的几个,都开始让他清空购物车了。
十来个愿望下来,倒是又进账十来万。
随着最后一个妹子的购物车清空,包间里的气氛瞬间进入高潮。除了最早许愿的几个人有些懊恼,剩下的人甚至兴奋的扭动身体,跳起舞来。
吕登高又被妹子们灌了一圈,胃里顶不住,膀胱也顶不住了。
到卫生间里痛快的放了水,吕登高脚步轻浮的转到洗手池,洗完手扶着池台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似乎这样折腾下来,自己并没有多高兴。嗯,手感是不错,倒是过足了眼手之欲。但醉眼迷离间,他很清楚,自己如今依旧是没有人生目标、随波逐流的状态。
吕登高的心情,一下子又失落起来。
回了包间,拿上外套,到吧台结了账,吕登高摇摇晃晃地出了会所。
夜风挺冷,吹在脸上有了几分刀割的感觉。街边的行道树上,为数不多的黄叶窸窸窣窣的随风飘落。
临近十点的街道上,车流和来往的路人稀稀拉拉。两侧楼宇上的景观灯,把街道映的通明。
掏出烟盒,点上一支,抽了一大口。吕登高被呛到,然后扶着树,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真是花钱找罪受啊。
要说没一点享受的,倒也过于自欺欺人了。
但对于吕登高而言,这种灯红酒绿的生活,并不是他内心真正想要的。
拦了辆出租车,吕登高让司机送自己到附近最好的酒店,然后开了个最贵的套房。
进了房间,迷迷糊糊的他,来不及洗漱,就一头扎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上午,吕登高是被阳光照醒的。
看着自己衣服都没脱,就扯着被子睡了一晚,不由哑然失笑。
脑袋还有些昏沉,不过倒也没有太多宿醉的痛感。毕竟,那的啤酒基本没什么度数。
收拾一番,退了房,吕登高直接打车回家。
接下来的几天,他基本上又是没怎么出门。想了好几天,依旧对于今后的生活是一种迷茫的状态。
最后,还是因为伯阳公馆的户主回来了,他才出门去见了一面。
户主倒是个胖乎乎的大哥,大金链子大金表,一天估计得三顿小烧烤。
房价最终还是谈到了吕登高给的价位,当天直接签了约。过户的手续随后由小孙负责跟进,材料准备好以后,跟两边约个时间尽量一天办完。
吕登高没等太久,一周之后,交完税款,在房管局拿到房本后,他总算是在这个城市有了第一个属于自己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