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霍长峥惊慌的眼神和艰难地反抗中,沈蔓突然松手双手开挠。
她不讲武德,专找人最怕痒的地方挠,霍长峥哪里被人这么玩过?不一会儿他就感觉自己两只手不够用了,一会儿捂住这里,一会儿拦住那里,而且不管他怎么挡都没用,沈蔓总会狡诈的搞偷袭。
他总有种裤子岌岌可危,随时会被突然扯下来的感觉。
“沈蔓!别闹了。”
霍长峥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后腰处还怕痒,被挠得实在受不了,他便干脆动用武力强行抓住沈蔓的手将他压在身下不让她乱动。
可这样的姿势太暧昧了,两人热烈的呼吸纠缠在一起,低头满眼都是沈蔓那张勾人又让他倍感无奈的笑脸。
只能松开手放开她,避免被她发现不对。
而这样的行为显然又让沈蔓有了可乘之机。
她嘿嘿一笑,一边挠得他疯狂躲闪一边偷袭猛抓裤腰带。
“给我看看会死吗?不要再反抗了,我已经找到了你的弱点,你怎么反抗都是徒劳的,霍长峥,我劝你识相点乖乖把裤子脱了!”
“你这是女同志能说出来的话吗?”
霍长峥从没听女人说过这种虎狼之词,他臊得脸都泛起了红晕,痒得更是连连咳嗽,差点笑得喘不上气。
“我不脱,你赶紧松手!都这么晚了,别闹!等会把孩子们都吵醒了!”
“不会,那几头小猪不会这么容易醒的,你要不放心就赶紧自己脱,别让我用强!”
“我不脱!”
霍长峥誓死扞卫清白,沈蔓流氓附体,牛劲上头,也死活不肯放弃。
两人很快缠斗在一起,被子被揉得乱七八糟,枕头都飞到了地上,彪悍的谈话内容更是越来越激烈。
终于,沈蔓被濒临崩溃的霍长峥强行镇压了。
虽然很艰难,但他每天锻炼出来的强健体魄还是救了他一命。
沈蔓现在被他绑住双手强行塞到了被子里,头发凌乱,满脸潮红。
明明是个很暧昧容易让人想歪的样子,但她双眼如炬,脸上写满了不服。
“靠!霍长峥你胜之不武!谁让你挠我痒痒肉的?我们再比一场!这次咱俩都不挠痒,我肯定不会输给你!”
沈蔓输就输在身上的痒痒肉多,霍长峥只有后腰处怕痒,而她自己却几乎全身都是痒痒肉,尤其是霍长峥那双爪子老茧多,随便碰上哪一块痒痒肉都能要她老命。
她也没想到一向正经严肃的霍长峥还会跟她学着挠痒痒,一个没注意便被他按在床上挠得笑岔了气,半天都使不上劲。
这不,现在居然还被他用他的衬衣给绑住了手腕。
那作战用的结她自己反着手还没办法解开,所以她现在只能对着霍长峥干瞪眼放狠话,愣是没办法再碰到他分毫。
“没用了,我现在也发现了你的弱点,你死心吧,赶紧睡觉。”
霍长峥坐在床边也是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好呼吸。
为了更好的冷静下来,他捡起枕头拍干净打算去外面倒杯凉水冷静冷静。
可他刚一开门,两个紧紧贴在门上的小屁孩便因为事发突然没站稳“嗷”的一声齐齐摔进了房间,而他们身后还有个坐在轮椅上满脸尴尬惊慌失措的霍礼。
霍长峥的脸唰的一下沉了,“大半夜的,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”
霍礼仰头望天,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“额、我说我是出来看月亮的,爸爸你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