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不过这两天发生了一些事情,让我不敢出门,这才请你上门,失礼之处,还请不要怪罪。”
文母温和又有气质,说话间带了些江南特有的吴侬软语的缱绻,听着让人十分舒适。
祝余浅浅一笑,“文夫人客气了,我是小辈,哪有小辈让长辈上门感谢的道理。”
“文垚哥的事情也是他与我有缘,若非无缘,我自然也不会通过应封师兄认识文垚哥。”
“做我们这行的,任何事都讲究一个缘分,所以你不必因为这件事特意感谢我。”
祝余端庄优雅的回应道,看起来倒是有几分高人的模样。
在场的,应封、祝燃以及时向安看着祝余那“装”起来的样子,皆是忍俊不禁。
而文父文母看着祝余这样稳重的性格,倒是对她越来越尊敬。
小小年纪一副高人风范,难怪时家那位也对她青睐有加。
“那就多谢祝大师了,今天请你过来,是因为我实在是遇到了些诡异的事情......”
文夫人面色带着些憔悴,厚重的妆容也难以遮掩疲倦的神色。
原来文家夫妇早已把公司交给大儿子,两人乐得轻松去环游世界。
因为过年想着回到京市,可是自从回到京市之后,文夫人便每日大把大把的掉头发。
失眠多梦就算了,她还感觉自己身上沉重的很,浑身泛着酸冷。
原本以为是她刚从热带回到京市,一时间难以适应京市的寒冷。
可是短短几天的功夫,她头发几乎要掉光了,头皮隐隐显露出来,狰狞难看。
她以为是生病了,去医院看过之后,医生只说她是一位心思郁结导致睡眠不好引起的脱发。
可她和丈夫一起环游世界,两个孩子听话有能力,根本没有什么烦心事儿。
睡眠不好也只是回到京城后才开始的,哪有睡眠不好脱发这么严重的。
最让文夫人忧心的是,从前日开始,她便不敢在白天出门了。
一出门就好像背上有什么东西在灼烧,可灼痛之下却泛着阴入骨子里的冷气。
看到文夫人的样子,文家三个男人实在是担心不已。
刚好今天应封上门,应封虽然不懂玄学,但是这么多年来耳濡目染之下也明白,文夫人这是蹊跷。
所以便给小师妹打了电话,没曾想小师妹没接到,只能将电话打给祝燃。
“文夫人现在是戴的假发吗?”祝燃看着文夫人长相颇美,一头黑发让她显得年轻又漂亮。
原来是戴的假发?
文夫人为难的点了点头,“我这头皮有些吓人,祝大师要看看吗?”
祝余摇摇头,“不必,文夫人你这头发,是被不干净的东西抓下来的。”
“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我们家也没有养宠物啥的啊,怎么回事?”文垚抱着文夫人的胳膊,急忙问道。
文昭一个眼神制止住还想再开口询问的文垚,“祝大师,您说的不干净的东西,是您行内的话吧。”
祝余微微一笑,点头默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