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算是潮州佼佼者,还是红色令牌,就连陈放师父也只是青色令牌,更高级的令牌该是何等人物!
三七看了眼天色,找了一处小岛靠岸,冷着脸吩咐下面的人干活。
“下船将船只改装成货船,清洗干净,别有一丝异味令人起疑,再去岛上采购货物,傍晚前出发回潮州。”
一百多人整齐的下船,动作麻利的收整起来,将船体外洗的干干净净,洗不干净的区域涂上树油,片刻间,一艘崭新的货船出现。
礼槿澜洗漱完,换上干净的衣裳,简单的用完早膳,便坐在书案前处理公务。
日光恍然间还在肩头跳跃,须臾间,夜就拉上了帷幕 。
临近深夜,船只停靠在临近潮州很近的海岸边,一众死士渐渐消失在夜幕中,只剩下三人站在海岸边。
“走吧!给我师父带的礼物,你们扛着吧!”
顾弦风眼巴巴的见着船只消失,砸吧砸吧嘴,“小师叔,我真的不能用那武器吗?”
“对,你只是跟着我出海游玩一趟,你若是胡言乱语,以后我再也不给你设计武器了!”
顾弦风脸上拧巴到一起,哭丧着脸道,“我知道了!我不会乱说的。”
“你回到山门,我自会找人给你送武器,你回山门随便怎么玩,但在外面绝对不行!”
“哦!”
三人沿着海岸不紧不慢的向着城中走,声音渐渐消失在风中。
三人回到客栈,便见到院子里坐了两个人,目不转睛的盯着礼槿澜。
礼槿澜心里莫名一慌,准备溜走,一声威严的呵斥响起。“站住!你近些日子去哪里了!”
黄云鹤狐疑的在三人脸上流转,最终落在少年身上,愠怒道,“说!你去哪了!”
礼槿澜瞥见一旁摇头示意的父亲,淡定微笑,“带着师侄出海去玩了!顺便给师父捉了一些新鲜的海货,可新鲜了!要不现在让灵雀去拾掇拾掇?”
黄云鹤气呼呼的喘气,伸手拍在石桌上,发出闷响,惊得一旁的礼云笙一抖。
“最好是如此,若是被我发现你哄骗我,定要你好看!”
灵雀趴在廊下石柱上,望着院中的动静,目光落在三七手中的竹筐,有眼力见的上前接过,送到厨房开始忙活起来。
顾弦风见众人气氛不对,脚步生风,一溜烟便消失在原地。
礼云笙瞧见自己儿子挨骂,心里别提多难受,坐在石凳上扭来扭去。
如果老道士再骂他儿子,他快控制不住暴脾气了。心电急转间,站起身拉过儿子,挡在两人中间,在儿子手臂上下摸索,焦急道,“有没有伤着啊!”
礼槿澜伸手抓住父亲的手,急忙眼神示意父亲。“怎么会受伤?我又没干其他事!”
越说越小声,最后讪讪一笑。
礼云笙领悟到儿子表情,也讪讪一笑,转过身看向黄云鹤。
“刚好,那我就舔着脸留下用膳,刚好我给黄老先生带了好酒,今晚月色正好,以表感谢,陪您老喝酒。”
礼云笙笑的真诚,极力打圆场,大剌剌的坐在石桌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