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槿澜似鬼魅般滑入大殿内,立在萧煜床榻盯着他,这萧家的男人都是丹凤眼,或是瑞凤眼,柳叶眼,估计随了那昏君,配上这身材,这气质,还是妥妥的帅哥美男。
萧阙喘息声粗重,好似剩一口气便要驾鹤西去。
礼槿澜信步走出,站在萧煜面前,笑得意味深长。“殿下命不久矣,不出三年必死!很是可惜!”
萧煜艰难的抬起眼眸,眼中满是警惕与慌张,缓缓转头看向紧闭的宫殿门,气息微弱,“你…………是何人?皇宫守卫重重,你是如何进来的?”
礼槿澜抬手一挥,在殿中四处张望,漫不经心的开口。“殿下不关心身体,关心我如何进来的?”
萧煜眉头紧皱,目光如炬。“你是淮王的人?要杀便杀何必浪费口舌?”
“欸!!淮王是个什么东西,给我提鞋都不配!”
萧煜听完平静下来,将衣袍整理好,坐在床榻上望着在殿中四处游荡的黑衣人,“既然阁下不是淮王的人,来此又是为何?”
“救你!”礼槿澜漫不经心的回应,手却拿起兵器架上的武器端详。
萧煜眼神骤然一变,身体微微发颤,摸向胸口,冷笑道。“笑话,本殿下有何病?宫中御医都说我没病,你凭什么说能救我?”
“那些个庸医,都是吃干饭的,有什么本事治病!”
萧煜被气笑了,想来是江湖人士,说话粗鲁,狂妄自傲。“还请阁下明言,究竟有何目的?”
“我要你再活个几年,我如今还有旁的事耽误,不方便,如今这朝中,你勉强能给那只臭虫子挠痒痒吧!!”
萧煜瞬间变脸,怒声道,“你!!”
转瞬仔细拆解黑衣人的话语,得知此人对淮王的态度,似乎有仇,脑中精光一闪而过,借着昏暗的烛光再次打量黑衣人,瞳孔猛然瞪大,“你是刺杀淮王的刺客!”
礼槿澜将宫殿逛完,将手中花里胡哨的刀剑随手抛回武器架,喉间溢出冷笑,“嘿,还别说,你们这些皇子还是有些脑子,转的还挺快!”
“对,上次让他侥幸没死,是我没摸清楚他的实力,随手杀了他两只走狗,唯一缺陷就是他龟缩起来越发不好杀了!”
萧阙笑了,双子卫是何人,是萧渊手中的尖刀,做了不少阴暗之事,却无人能动分毫,却轻而易举被人随手杀了!
萧阙疑惑,“那阁下是来投奔我的?”
“你还不够看,顶多算互惠互利,我先救一救你!你的命值十万两黄金吧!”
萧阙有些窝火,语气有些不悦。“哼,你凭什么口出狂言,说我中毒了!”
“我不喜欢和人废话,你爱死不死,不想死你就给我钱,没了你我大不了再找个给淮王挠痒痒的,你只是刚好顺手而已。”
“你!!!”萧阙气结。
“快点考虑,你再迟些就算我救你,你也只能活个一二十年,现在出手以我的本事,再活个四十没问题。然后我再卖你点那只臭虫的消息,咱们再谈合作细节。”
萧煜泄气了,因为在此人面前尊严被践踏得一丝不剩,连淮王都是臭虫,他是什么,连臭虫都斗不过,还被臭虫下了毒。
“行!十万两黄金!我如何能信你!”
“我这人先办事,再收钱,如果别人毁约,我便将他浑身拆解下来喂狗!天下没有我杀不死的人!”
礼槿澜走近萧煜,对着他勾勾手指头。
“你要做什么,我————”萧阙穿着松垮的中衣,急忙捂紧胸前衣裳后退。
黑衣人带着戏谑,伸手钳住他,似调戏良家美男般,桀桀怪笑。
“摸脉,下药,臭虫弟弟!”
萧煜气的咬牙切齿,剧烈挣扎。
“你!放开我!我要叫人了!!”
黑衣人突然嘿嘿一笑,眼尾划过一抹捉弄。“你叫啊!你叫破喉咙也没用!就你这样,躺在这里不动弹我都没兴趣!”
“你!”
一双手似铁钳子抓住他手臂,生硬的将萧阙拖出床榻边沿。
搭上他脉搏,手腕上立即传来冰凉的触感。
他尝试着抽回手臂,发现纹丝不动,想来也是,淮王府都进退自如的贼子,自己又能如何。
萧阙直接放弃了挣扎,经过刚刚一番拉扯,胸前的衣裳滑落,露出傲人的锁骨,隐隐勾勒出胸肌轮廓,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,透着几分哀怨与野性魅力。
礼槿澜光明正大的看了两眼,满意的点了点头,心中还点评了一番,皇家的血统不错,这些个皇子各有各的特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