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常,帮我拖住它们!” 陈生大喊一声,掏出天狐笔,在四周挥舞,想要将阵法布满墙面以此驱逐黄皮子的冤魂。天狐笔划过之处,留下一道道神秘的光芒,光芒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个复杂的图案,散发着淡淡的蓝光。
常登台和陈文武见状,立即加大了攻击力度。常登台的蛇尾如同一根根坚硬的钢鞭,疯狂地抽打,每一次抽打都带着千钧之力,将那些试图靠近陈生的黄皮子虚影一次次击退。蛇尾与虚影碰撞的瞬间,发出沉闷的声响,震得屋内的物品都纷纷晃动起来。
然而,那些黄皮子虚影的怨气实在太重,即便在两人的双重压制下,依然不肯屈服。它们发出刺耳的尖叫声,那声音如同尖锐的指甲划过玻璃,让人头皮发麻,身形不断扭曲,时而变得巨大,时而又缩小成一团,试图冲破束缚。陈生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,他的双手微微颤抖,维持阵法的力量让他消耗巨大,但他依然咬牙坚持着,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。
就在此时,齐长海的儿子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身体猛地一颤,竟然从炕上跳了起来。他的双眼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,深不见底,脸上布满了狰狞的青筋,如同一条条蠕动的蚯蚓,口中发出低沉的笑声:“哈哈哈…… 你们以为这样就算了?做梦!” 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恶意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老常,拦住他!” 陈生大喊一声。
常登台立即化作人形,一个箭步挡在齐长海儿子面前,双手猛地一推,试图将他推开。然而,齐长海儿子的力气大得惊人,竟然一把抓住了常登台的手臂,他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,紧紧地扣住常登台的肌肤,猛地一甩,将常登台甩了出去。常登台重重地撞在墙上,发出一声闷哼,墙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,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,脸色变得苍白如纸。
陈文武见状,立即冲了上去,化拳变掌直劈齐长海儿子的头顶。他的手掌带着呼呼的风声,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,然而,攻击还未落下,齐长海儿子却猛地一抬手,竟然徒手抓住陈文武这一击。他的手掌上青筋暴起,肌肉紧绷,显示出强大的力量。
“哈哈哈…… 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!” 齐长海儿子发出一阵狂笑,那笑声在屋内回荡,让人毛骨悚然,随即猛地一用力,竟然将陈文武生生击飞出去。陈文武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重重地摔在地上,地面上的尘土飞扬,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却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般,疼痛难忍。
陈生见状,心中大骇。他咬了咬牙,猛地咬破舌尖,一口鲜血喷在佛珠上。佛珠瞬间爆发出刺眼的红光,那红光如同一轮烈日,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,让人无法直视。红光中,金光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光柱,直冲屋顶,光柱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,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。
“天地无极,乾坤借法,灭!” 陈生大喝一声,声音响彻整个房间,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光柱猛地炸开,化作无数道金光,如同一把把利剑,射向四面八方。那些黄皮子虚影在金光中发出凄厉的惨叫,它们的身形开始迅速消散,化作一缕缕青烟,消失在空气中。
齐长海的儿子也发出一声惨叫,身体猛地一颤,随即软软地倒在了地上。陈生见状,立即停止了念咒,佛珠缓缓落回他的手中。房间内的金光渐渐消散,一切恢复了平静,只留下一片狼藉。
常登台和陈文武也恢复了人形,两人脸色苍白,显然消耗了不少法力。陈生喘着粗气,走到齐长海儿子身旁,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,发现呼吸平稳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陈师傅,我儿子他……” 齐长海颤抖着问道,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。
“没事了,黄皮子跑了。” 陈生摆了摆手,随即看向常登台和陈文武,“你们没事吧?”
常登台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没事,就是有点累。”
陈文武则拍了拍胸口,笑道:“小意思,不过这些黄皮子还真是难缠。”
陈生点了点头,心中却依然有些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