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国庆见儿子在众目睽睽之前如此动作,连忙喊道:“嘉禹,你干什么,那是你婶子,张婶!”
张艳好想继续在陈嘉禹的怀里继续躺着,享受她的臀部和陈嘉禹那什子接触带来的妙不可言的感觉,但是,此刻被陈国庆这么一喊,陈嘉禹的手本能的就要放开,张艳不得不从陈嘉禹的怀里站了起来,身体某个部位发出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。
陈嘉禹站直了了身体,挠了挠头,笑着说道:“张婶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刚刚看你要摔倒,就下意识伸手接住你了。”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,说话时还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,更惹得张艳忍不住心中涟漪不断荡漾。
张艳听他叫自己张婶,心里微微一紧,但看他那单纯懵懂的样子,又觉得有趣极了。她抬起头,眼神含着笑意,故意嗔怪道:“你这小子,以后可得小心点,别再这么冒失啦。” 说着,手指两下陈嘉禹的胸膛,后一下故意点得很重,点完后又向陈嘉禹抛去了一个媚眼。
陈嘉禹感觉像是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,心跳瞬间加快了几分。他越发紧张起来,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,只能尴尬地笑了笑。他偷偷打量着张艳,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水润的嘴唇,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冲动,很想知道亲上去是什么感觉。但他又不敢真的这么做,只能把这种想法藏在心底,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渴望。
张艳敏锐地捕捉到了陈嘉禹眼中的变化,心中暗喜,知道这少年郎对自己有了别样的心思。她故意往陈嘉禹身边凑近了一些,身上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陈嘉禹周围,用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:“嘉禹,是不是想女人了?”
陈嘉禹被她这么一问,脸涨得通红,结结巴巴地回答:“想,哦,不……不想。” 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,张艳却笑得很灿烂。
描述了这么多文字,其实这些动作和这些对话,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。就是他们这个看似无意的动作,惹得众人顿时哄堂大笑,李明达只得暂时将散花这个环节停下来,待众人笑声小了一些,李明达才大声说道:“做法事是很严肃的事情,请大家保持安静!”他这么一说,众人的笑声才慢慢的小了下来。
李明达接着散花:“三朵红花映真情,亲情永远记在心。子孙后代常思念,家族传承有后人。” 话音刚落,一把红色纸花抛向空中,纸花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别样的光芒,让在场众人心中涌起一股对亲情的眷恋。
“四朵绿花祈安宁,阴阳两隔情不断。逝者安息生者健,岁岁平安福满门。” 绿色纸花随风飘落,落在人们的肩头、地上,仿佛在传递着一种安宁的力量。
“五朵紫花送吉祥,往生之路放光芒。佛光庇佑常相伴,一路走好别彷徨。” 紫色纸花如梦幻般散开,将整个灵堂装点得愈发神秘而庄重。
纸花不断变换着颜色,口中的话语饱含深情,每一句都诉说着对逝者的追思与祝福。周围的人静静地听着,沉浸在这散花的氛围中,有人眼中泛起泪花,有人默默低头祈祷,在这小小的灵堂里,散花环节成为了生者与逝者情感相连的纽带,承载着无尽的思念与牵挂 。
散花很快结束了,法事继续进行,灵堂里依然挤满了人,男人身上汗味混合着女人们身上的香水味,夹杂着香烛纸钱的味道,不禁让人荷尔蒙喷涨。
张艳挨着陈嘉禹的身旁站着,微微侧过脸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:“嘉禹,你看这法事,真有些神秘呢,也不知道你叔在那边能不能收到咱们的心意。” 说着,她轻轻叹了口气,眼神里却藏着一丝别样的意味,悄悄打量着陈嘉禹的反应。
陈嘉禹挠挠头,认真地回应:“张婶,我觉得肯定能收到!我听说人走了以后,魂灵会在附近看着咱们,保佑家里人平平安安的。” 他说话的时候,眼睛亮晶晶的,他作为新时代的读书人,当然知道这些话都是哄鬼的。
张艳嘴角微微上扬,轻轻碰了碰陈嘉禹的胳膊,说道:“你这孩子,想法还挺有意思。不过听你这么说,我这心里倒是踏实多了。” 她的声音轻柔,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嗔。
灵堂里,法器的声音依旧有节奏地响着,李明达和弟子们念诵经文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。张艳像是不经意间,又往陈嘉禹身边靠了靠,两人的肩膀几乎贴在了一起。她微微仰头,看着陈嘉禹的侧脸,说道:“嘉禹,你们在学校,是不是经常和女生出去玩呀?”
陈嘉禹被她这么近距离靠近,有些紧张,脸微微泛红,结结巴巴地说:“没…… 没怎么出去玩,家里事儿多,而且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。” 他心里却在想,张婶身上的香味真好闻,跟其他婶子都不一样,确切的说,张婶身上的味道,更像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的味道,他感觉比他们班上的女生的味道好闻多了。
张艳笑了笑,笑声清脆悦耳:“等以后有机会,张婶带你去城里逛逛,那儿好玩的可多了,还有好多好吃的。” 说着,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陈嘉禹的手背,眼神里满是诱惑。
陈嘉禹有些受宠若惊,忙不迭地点头:“是吗,张婶?那可太好了!” 他心里对和张艳一起去城里充满了期待,完全没意识到张艳的心思,陈嘉禹更知道这句话本不是他的心意,却脱口说了出来,这难道是所谓的口不对心吗?
此时,一阵风吹过,灵堂里的烛火摇曳了几下,光影在两人脸上晃动。张艳看着陈嘉禹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脸庞,心中的欲望愈发强烈。她压低声音,在陈嘉禹耳边轻声说道:“嘉禹,你可真是个好孩子,张婶可喜欢你了。” 说话间,她的呼吸轻轻拂过陈嘉禹的耳朵,让他的耳朵瞬间红透了,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