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劲。”她咽了咽口水,用手摸了把脑袋,燥热烫手,口干舌燥:“寒露,你摸摸看我是不是又发烧了?”
寒露接过披风,伸手试探了下,微微蹙眉,“是有点热,大人,你脸都红了。”
“你先在这里休息休息,之前大夫开的药还剩下一些,奴婢再去给你熬着。”
温拾卿此时腿有些软了,于是坐了下去,点了点头让她抓紧去。
可人一走,方才的燥热又顺着脊椎爬了上来,眼神瞬间就迷离了,更奇怪的是,身体瞬间就空虚了。
她咬着唇,转身看向了铜镜中的自己,面色潮红,额间渗出细汗。
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这明明就是被人下药了。
她扶着桌案,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,艰难的绕过屏风。
绕过屏风的刹那,雕花床幔无风自动,粉色纱帐如云雾般散开,露出帐中若隐若现的身影。
女子玉臂轻扬,藕荷色肚兜滑落肩头,胸前红梅刺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。
娇嗔道:“大人,奴婢伺候你吧?”
温拾卿瞳孔微颤,太阳穴突突的跳,她强忍着身体的燥热咬牙道:“立刻出去,本官既往不咎,若不从,”
话音未落,女子突然欺身上前,温香软玉贴上来的刹那,她猛地偏头避开,却被对方缠住腰肢。
女子泪眼婆娑:“奴婢有苦衷,但今日见到大人,实在仰慕,只愿与大人春宵一度。”
“滚!”温拾卿身体都软了,反抗的力气实在是小。
女子像个八爪鱼一样的缠了上来。
温拾卿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一个女子!!!
她一个女的啊!
她拼命挣扎着,心中慌乱无比,再这么被缠下去,她精心束起的胸就要散开。
而更要命的是,体内的燥热如汹涌的潮水,一波接着一波,让她愈发绵软无力,可心底那股莫名的渴望却也愈发强烈。
就在这时,那女子动作一顿,意识到了什么。
按理说,一个中了春药的男子,与她如此亲近,身体不可能没有半点反应。
可此刻,她紧紧贴着温拾卿,却丝毫感觉不到那男子该有的生理变化。
她瞪着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温拾卿。
下一刻,她意识到自己失态,若是一个男子不行,最害怕就是女子这样的表情吧。
于是她立刻又换上了笑颜:“没事,奴婢还有别的法子让大人快活~”
说着手就开始不安分的给温拾卿脱衣服。
温拾卿后槽牙都快咬碎了,额头上青筋暴起,她使出最后的力气,将身上的女子推开,踉踉跄跄的朝着房门口走去。
“大人~,大人~就让奴婢帮帮你吧。”女子跌坐在地上,却仍不死心地扑上来
“滚!”温拾卿染着血丝的眼底燃烧着愠怒。
陈知府这缺德的东西!
眼神已然迷离,她这个身份如今只能找一片湖水泡一泡冷静一下了。
撑着最后一丝清明,刚打开房门就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