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承煦猛地一拍方向盘,眼睛紧紧盯着她,“你和宋予安什么关系?”
司怀扬了下眉,对吃醋的小狗说:“他在追我,自然是追求者的关系。”
林承煦盯着她的眼睛说:“追求者就可以亲你了吗?”
司怀漫不经心地说:“我不讨厌就可以。”
林承煦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,“那我呢?你讨厌我吗?”
司怀一副明知故问地表情,“不讨厌啊。”
林承煦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,耳朵和脸都红了一大截,“那……那我可以……”
司怀不等他说完话,凑到他的侧脸轻轻落下一个吻,然后说:“可以。”
林承煦的脸顿时红的如同鹤鸣山庄的灯笼,整个人仿佛已经冒烟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亲我?”
司怀回答得理直气壮,“对啊。”
林承煦一向堪称嘴毒的口才,此刻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司怀哄男人的招式已经快要得心应手了,摆摆手说:“司沉野的车在等我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林承煦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红温状态,脸热到连送她回家的话都没说出来,只能目送她离开。
司怀走到楚珩身边说:“喝了酒,别开车,让你家里人来接你。”
楚珩扬了下眉说:“你这差点后院着火啊?”
司怀不以为意地拍拍他肩膀说:“看到了吧,姐的魅力这么大。”
楚珩笑出声说:“你可小心点,你先走吧,我等人来接我。”
司怀也冲他挥了挥手,她没看到楚珩眼底的一抹落寞。
她同样跟乔星晚和乔母道了别,她没和乔星晚具体解释,因为解释也解释不清楚,好在乔星晚也没有问她。
司怀走到司沉野的车边上,司沉野坐着轮椅正在等她。
“你还挺忙的,挨个告别。”他说着还指了下林承煦的车,“怎么还被拉到车上去了?”
司怀回头看了看林承煦的位置,又看看司沉野,“不是吧?大哥,你不会也要插一腿吧?”
司沉野拍了拍自己的腿说:“残的,插不了。”
她翻了个白眼,“我信你个鬼。”
她说完便上了车,司沉野看着她上车的背影眯了眯眼睛。
司沉野被保镖抬着坐在司怀的旁边,保镖则坐在他们的较远处。
为了防止他们的交谈内容被其他人听到,司怀让有钱做了一个隐形的防护罩,在外人看来就是两个人在交谈,但听不清具体的交谈内容,是一种小声的对话。
刚上车司怀没有着急问,而是等车开出鹤鸣山庄后才开口。
“怎么样?有没有读到乔之礼的内心所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