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怀喝着果汁看了看楚珩,又看向乔星晚,“有什么战绩吗?”
乔星晚张口就来,“他成年那一年,大姨送了海城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给他经营,躺着赚钱的生意让他玩黄了。”
“20岁那一年,送他去学习经商,走一些歪门邪道,把海城大学的教授气得再也不肯封门。”
“22岁楚叔叔让他去进货,已经看到的货,直接付钱就是了,结果非要换货,结果亏得血本无归。”
“23岁……”
楚珩上去捂住乔星晚的嘴,“我这都是有苦衷的!”
乔星晚拨开他的手,“你能有什么苦衷?”
楚珩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,“给我酒店经营那是发生了疫情,国家征用。还有,那个老古板说的都是上个世纪的发家致富之路,我们这个年代完全不适合!我说的怎么能叫歪门邪道,现在很合适,给点钱打通路子这是所有人都会用的招数,怎么还不敢拿到明面上说了!”
乔星晚看他振振有词,便道:“行,就算前面你情有可原,换货的那个你总没的说吧。”
楚珩一抹鼻子,“我那是为了楚家的转型,所以才换成了新货,只不过我爸那个老古董今年才明白早些转型的作用!要不然前段时间也不可能吃那么大一个亏!”
乔星晚对于楚珩的话嗤之以鼻,但司怀的目光在楚珩身上打量,或许别人以为楚珩说的是歪门邪道,无登大雅之堂,但司怀并不这么觉得,楚珩说的才是真正的实用的门道,比教科书上说的管用的多。而且他过于有远见,以至于放下并不实用,对于未来却很有用,如果搭配上她适时的预言技能,那会成为他俩未来合作的保证。
她这么想,却不能说出来,会拂了乔星晚的面子不说,她也不想楚珩的特别之处被别人发现,这样她还怎么有利可图。
她一拍手说:“吃饱了,我们打算去看看那块地,乔小姐和楚珩你们一起去吗?”
楚珩毫不犹豫地点头:“当然去,我们俩合作,怎么能缺了我!”
乔星晚缓缓道:“作为东道主,没有缺席的道理,我和你们一起去吧。”她顿了顿,“司怀,你叫我星晚吧,乔小姐太生疏了。”
司怀笑着挽住她的胳膊说:“那好,星晚。”
乔星晚笑了一下,拉着她就往外走,“你坐我的车,让他们这些臭男人坐别的车。”
有钱第一个跳出来说:“不行!我得和我姐坐一个车,寸步不离!”
宋予安和楚珩也要抗议,但被司怀拦住了,“有钱跟我坐,你们坐后面!”
冬青笑了笑说:“我没意见。”
听到冬青没意见,楚珩也不好意思有意见,显得他很不懂事。宋予安又一向听司怀的,便无奈妥协了。
有钱跟在司怀身后,面无表情地坐到了乔星晚的后座,司怀坐上了副驾驶。
上了车,乔星晚忍不住八卦起来,“身后跟着这么多男人,有没有犯选择困难症?”
司怀笑着说:“没有你也很八卦嘛?”
乔星晚一把方向盘直接出了酒店,扬了下眉说:“这是人的本性。”
司怀漫不经心地说:“小孩子才做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