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,太阳已经西沉,天空被染成了橙红色,木桂英急匆匆地挂断电话,然后快步走向门口。她的步伐有些匆忙,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去处理。
当她推开房门时,一股凉风扑面而来,同时她的发梢也被风吹得有些凌乱。仔细看去,可以发现她的发梢上还沾着一些小镇的霓虹灯光,这些微弱的光芒在她的头发上闪烁着,给她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气息。
一进门,木桂英便高声喊道:“老余要晚上才到家!”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期待。
大成听到木桂英的话,连忙走近,好奇地问道:“老余是谁啊?是星星的养父吗?”
木桂英点了点头,回答道:“对,他就是星星的养父。当年,就是他从外面把星星抱回来的。”
大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继续追问:“那为什么星星跟你姓木,而不是姓余呢?”
木桂英微微一笑,解释道:“这是因为老余是上门女婿啊。他家穷得连饭都吃不上,没办法,只好嫁到我家来了。”
说到这里,木桂英突然笑出声来,那笑声清脆而响亮,仿佛整个院子都能听到。这突如其来的笑声把院子里的鸡鸭都吓了一跳,它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,院子里顿时变得鸡飞狗跳。暮色四合时,余大立踩着月光归来。他肩上扛着的麻袋“扑通”落地的瞬间,星星已冲到他跟前,运动衫的松果纽扣在路灯下闪着光:“爸爸!”
余大立应了一声,却径直走向屋内。当他看清满屋的人时,额角的青筋猛地跳动:“木桂英,家里这么多人来干什么的?”
“他们来问你星星是你从什么地方抱回来的,谁送给你的?”木桂英突然扯住他衣袖,指节泛白。
“问这个干什么?星星是你让他们来家里的?你要寻自己的父母,你不要我们了吗?”余大立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“当初我怎么跟你说的,她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!养了二十多年,现在她要找回自己的亲父母!多没良心啊!”木桂英在一旁煽风点火!
“爸爸,在我心里,你永远是我的亲爸爸!就算我找到了我的亲生父母,我也会记得你的养育之恩!记得你对我的好!”木星星双膝跪地!
“爸爸,在我心里,你始终都是我的父亲。每次我妈打我,你都护着我。有一次大冬天我生病发高烧,是你背着我走了几个小时的路去医院打针。每次你出去打工,都会偷偷塞给我两块钱。让我买东西吃!爸,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爸爸!就算我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,我也不会忘了你对我的好!”星星突然抓住他袖口,满眼是泪!
“你这死丫头,你说他好,难道我就不好呗!你这个没良心的,小时我天天给你煮饭吃,我真是白疼你了!”木桂英突然高举木棍朝星星打来!
“你对我好什么?你就从来没对我好过!记得以前我放学回家,家里没饭了,你在外面打牌输了钱回来就打我,还在猪槽里弄一碗猪食灌到我嘴里!从那以后你就不给我读书了!你说家里没钱不送我读书了,要我跟着你去地里干活!明明爸爸出去打工前给了你钱说让我读书的!你把钱都拿去赌了!”星星突然把木桂英扯到众目睽睽之下。
“你这个死丫头,你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来说我的不是,你想让我出丑是吗?我打死你,我打死你!”木桂英一棍又一棍朝星星背上打!余大立突然从背后扣住她手腕,木棍“当啷”落地时,众人看见他满眼怒容朝木桂英吼!
“孩子都这么大了,你竟然还下得去手去打她!你自己本身就有错误,却还要责怪孩子!当初我询问你星星为什么不读书时,你是如何欺骗我的?你告诉我孩子在学校偷东西,因此被学校开除了!可如今我才知道,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一个人自导自演的闹剧,你竟然如此欺骗我!你这样的人,怎么能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呢?简直让人寒心至极!”余大立怒不可遏,他突然用力一推,木桂英猝不及防,身体猛地撞到了墙根上。
在撞击的瞬间,木桂英的头发散落开来,那一缕缕银丝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,仿佛流淌的河流一般。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似乎有些站立不稳。
然而,木桂英并没有被余大立的举动吓倒,她迅速回过神来,猛地伸手抓住余大立的衣领,将他用力扯到自己面前。余大立的身体失去平衡,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。
“女孩子读什么书?”木桂英的声音尖锐而刺耳,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,“长大了还不是要嫁人,何必浪费那个钱去供别人读书!你看看我们这个家,穷得叮当响,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!再看看我,手上身上有哪一件值钱的首饰和衣服?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窝囊废,挣不了大钱,才让我们跟着你过这种苦日子!”
余大立站在原地,低着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运动衫袖口上,一块明显的油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,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能和贫穷。
“我每年辛辛苦苦打工挣的钱,哪一分不是交给你了?你到底把这些钱用到什么地方去了?还有星星,他在外打工挣的钱也都给你了!你自己不好好过日子,就知道整天打牌输钱!我要是有本事,我会嫁到你们家来受你的气吗?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德行!”余大立突然像火山一样爆发了,他猛地抬起头,瞪着木桂英,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。他的声音因为太过激动而有些颤抖,听起来让人感到有些害怕。
木桂英完全没有预料到余大立会突然这样对她大吼大叫,她被吓得浑身一颤,不由自主地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。由于太过慌张,她的身体撞到了灶台前,锅里的水被溅了出来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。与此同时,锅铲也因为碰撞而滑落,掉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,这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仅惊醒了正在打盹的狸花猫,也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。狸花猫被吓得“喵”地叫了一声,然后像闪电一样从灶台上跳下来,迅速跑开了,仿佛它也感受到了这紧张的氛围,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,大成突然伸手扯住了星星的衣袖,急切地对她说:“星星,我昨天问你结婚证的事,你说被你妈拿走了!趁他俩现在还没注意,你赶紧去找找!”
星星瞬间领悟,她悄然溜到里屋,借着灶房的灯火翻找木桂英房间的抽屉。当她从床底铁盒里摸出结婚证时,她开心笑了!
与此同时,
小宝在猪圈里手拿竹棍在猪身上戳来戳去,弄得那些猪在猪圈里跑来跑去,小宝玩得不亦乐乎!“小宝快出来,太脏太臭了!”有人叫小宝!
“太好玩了,我从没和猪玩过,再让我玩一会儿吧!”小宝像个天真的孩子!
这时从大门外走进一群人!为首的就是刘建华!他一进院门就看到了小宝在追着猪玩!他生气地大声吼道:谁带你来这里的,还跟猪玩上了,真是丢尽我刘家的脸!陈雅茹你是怎么带孩子的,你看你儿子在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