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子晟把吓得三魂七魄差点散了的姜倩送回姜家。
姜倩下车时,突然目光锐利地看他:“是你做的?”
封子晟还是那副风流恣意的样子,一张白皙俊脸布满了轻佻的笑意:“我说姜大小姐,我好端端绑架姜芜干嘛,我又不想得罪贺爷。”
“她只是个替身。”姜倩不甘心道。
“就算只是替身,那也是烙了贺远洲三个字的替身,谁绑架她就是找死,我吃饱了闲着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。”
姜倩眯起眼:“真的不是你?可你明明对姜芜……”
“你想夺回贺爷,就在贺伯母身上多花点心思,别想着借刀杀人,姜芜可不是那么好【杀】的。”
封子晟最后这句话,似是提醒,又似是警告。
他摇上车窗,路灯的光照进他洒脱惯了的眼底,映出一抹危险的笑意。
……
姜芜很渴。
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熔浆里。
她在发烧,护士不让开空调,荣宝宝守到半夜就扛不住了,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。
病房门轻轻打开。
清冷挺拔的身影走到床边。
台灯的暖光照在她脸上,红彤彤的,连脖子都泛着粉。
吃了药打了点滴,应该开始退烧了,她的鬓发有点儿湿,鼻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他盯着这样的姜芜,真实、脆弱,但眉眼又透着一股冷淡。
直播间里的她愤世嫉俗,人间清醒。
瑰园里的她,却像是精心打造的乖娃娃人设,虚伪到让人厌烦。
他看着看着,呼吸就乱了。
那漂亮又泛着血色的唇,很有诱惑力。
他缓缓低下头。
姜芜睡得很沉,根本不知道有人靠近。
她上辈子很少生病,因为要满世界飞,有时候在剧组一待就像半年,她深知身体的重要性。
革命的本钱她从不吝啬于花时间,再忙,她都会锻炼。
穿书后,原身姜芜虽然不是病美人,但也是个体质差的,她精心调理了两个月,还每日坚持健身,算是找回了上辈子的状态。
谁知这次被绑架,居然还发了烧!
可即便再沉,当男人捏着她的下颚,一寸寸咬下去的时候,她还是迷迷糊糊地有了反应。
她睁不开眼,自然看不见男人眼底热得能融化万物的欲。
“唔……”
她推了推身上的重物。
却被他抓住手腕,摁进怀里。
攻击性极强的吻,一寸寸吞噬着她。
她的身体轻轻颤抖。
肌肤的每一寸,都染了情欲的颜色。
甚至夹紧了双腿。
就怕被冒犯。
可是男人的气息过于霸道,他力道深沉的拉开了她的腿。
姜芜以为在做梦,梦到自己刚穿书的那晚,被贺远洲掐着腰解锁了好几个姿势的那晚。
她梦到他们在阳台上,在浴室里,甚至在试衣间里……
明明是那么正经又禁欲的一个男人,却在这方面,像个食髓知味的兽。
姜芜喘息着!突然睁开眼!
“啊——”
荣宝宝被她的声音惊醒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姜芜环顾四周。
除了荣宝宝,没有第三个人。
那她刚刚做的那些……全都是梦?
“怎么全身都是汗?我这就给你拿热毛巾擦擦。”
姜芜想叫住她,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,动一下都疼得厉害。
她大概是,疯了。
竟然梦到贺远洲,还是跟他做那样的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