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贵妃,就你一个废了的贵妃?”月儿眯了眯眼睛,“要不是主子留你还有用,早就让你自生自灭了。”
临走前,丢了个药瓶子,“这可是主子从苗疆顺来的毒药,珍贵得很呢,你可不要浪费了。”月儿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杨姗,便离去了。
杨姗满眼愤怒地看着地上的药瓶,咬牙切齿道,“傅君涛。”
她现在活成这副鬼样子,早就想死了,但傅君越说过,若她敢死,就折磨她的孩子,她不能让尘儿也过这样的日子,纵使不能人道了又怎样,只要坐上那个位置,谁又敢说三道四的,还不是一人之上,万人之下,想杀谁就杀谁。
她捡起地上的药瓶,装进袖子里,她必须得想办法出去。
月儿出了宣阳殿,又来到了翼王府,使用轻功,很轻松地就来到了傅君尘的院落。
“有那么多侍卫守着又有什么用呢?还不是轻轻松松就闯进来了。”
月儿推开房门,傅君尘正在床上昏迷着,眼底乌黑,嘴唇白的不像话,乍一看倒像是快要死的人。
她掰开傅君尘的唇瓣,把药丸塞到傅君尘嘴里。
不过片刻,傅君尘便悠悠转醒,他看到自己床边貌似站了个女子,又重新闭上眼睛,缓了一会,才睁开。
“你是何人?”由于一直没有喝水,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。
“我可是奉我家主子的命令来救你的呢。”月儿轻飘飘地说着。
“你家主子?”
“自然是您父亲了。”
一听到傅君涛,傅君尘就有些激动地问道,“他在哪?”
“这奴婢就无可奉告了。”月儿凑近傅君尘身边闻了闻,“好臭,你多久没洗澡了。”
“对了,我家主子让我告诉你,作为他的儿子,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就被打趴下了,您的母妃,已经被永顺帝囚禁了,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
傅君尘的身躯一震,难怪,难怪他回来这么长时间,母妃也不来看他,原来母妃已经出事了。
“你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何意思?”
月儿轻轻一笑,“自然是每天被野男人折腾了,永顺帝还威胁贵妃,若是她敢死,就狠狠折磨你,让她死也不瞑目。”
母妃好歹也是他的妃子,他怎么能这么狠心,还用自己威胁母妃。
“主子让我来告诉您,若想报仇,必须得先养好身体,否则你这辈子只能当个废物。”
月儿也丢给傅君尘一模一样的药瓶,“这里面是苗疆毒药,怎么用就在您了。”
“对了,你那三个侍卫在柴房里,被人下了药,绑起来了。”
给傅君尘提醒完,身影就消失在月色中。
傅君尘紧紧盯着手中的药瓶,像是要把这药瓶盯出一个洞来。
这些时日,他不是在床上躺着,就是在床上昏迷着,根本不知道白宇他们在哪,原来就在柴房里。
他缓慢地挪动身子,某处因为及时上药,加上这几日也没大幅度动作,站起身来,倒是没多疼。
他慢慢挪动身子出去,好不容易出了自己的院落,被俩侍卫给拦住了。
“放肆,本王要出去走走也要拦着吗?”
“抱歉啊,翼王殿下,您需要在您自己的院中好好养伤,等伤好后,我等自会让您出去的。”其中一个侍卫不屑地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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