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被傅君行抱到了马车上,池久也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傅君行看着池久这可爱的模样,没忍住,在他嘴唇上轻啄了一口。
“别闹啦。”池久推了下傅君行。
“宝贝,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啊!”
“阿行,你说我的脸真有那么滑吗?我怎么没试出来呢?”池久一边说着,一边抓起傅君行的手往自己脸上摸。
傅君行哑然,怎么可能不滑呢,小孩的手上全是训练,训出来的茧子。
“宝贝,你忘了,你手上因为练剑练出了不少茧子,当然摸不出来了。”
“是这样嘛。”
“当然,我还能骗你不成。”看来回去得问问那俩人有没有消除茧子的药膏。
“那信你一回吧!”说完在傅君行怀中打了一个哈欠。
“困了?”
池久点点头,“有点。”
“你现在还在恢复期,有困意很正常,再忍忍,回王府我们在睡,好不好。”
并非不让池久睡,而是因为池久身上还有伤,在这睡着会不舒服的。
傅君行催促着车夫快点,但要稳。
回到王府,刚好看见已经吃饱喝足的凌风和沈卿文回来了。
“你们去哪了?”傅君行询问着。
“唉,表哥你别提了,都怪阿风。”沈卿文摆摆手,苦不堪言道,“要不是阿风把煮的粥放了盐,我也不至于出去吃。”
傅君行略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,就是不看沈卿文。
“原来那粥是凌太医煮的啊,幸亏我没喝。”池久后知后觉地看着傅君行,“那你还把一整碗全喝了,难怪你要去皇兄那里蹭饭,怎么也不告我一声啊!”
凌风听到傅君行把那一整碗全喝了,捂嘴偷笑,笑的幅度有些大,被沈卿文逮住了。
“你还笑,都怪你的粥。”
凌风刚想开口解释,但看着傅君行那要威胁的眼神,瞬间怂了。
“是,都怪我,阿文别气。”凌风只能认了这莫须有的锅,二表哥,惹不起啊,以后能不能娶到阿文,还得靠表哥呢。
凌风看了一眼被傅君行抱着的池久,岔开话题,“不是说他现在需要静养吗,怎么又带着他乱逛呢?”他现在可是以一个医者的身份警告患者家人。
“他昨晚饮了一杯酒,今天没让他有什么大动作,应该没事吧!”傅君行不确定地问着。
“你还让他饮酒,他伤得那么严重,你还敢让他碰酒,快抱进去,我给他号个脉。”
听着凌风着急地语气,傅君行也不敢耽误,急忙抱着池久回了沁平殿,凌风本来也想抱着沈卿文,奈何沈卿文不同意,只能拖着奇怪的走路方式进了王府。
凌风怕沈卿文累着,便让他先回别院,他去去就回。
傅君行把池久安置好,立马给凌风让位。
凌风搭上池久的手腕,先看了一下身上的伤势,再把脉。
“好在没有感染,伤口也没裂开,他这伤起码一个月需要躺在床上,可别瞎折腾了。”
“本王知道了。”傅君行自责地看着池久。
“阿行,我没事的,你别这样。”池久安慰着傅君行。
“等会让人去师弟那里要一些防止伤口感染的药材,熬好给表嫂喝就可以了。”凌风收拾好,就准备走了。
“暗五,你跟着凌太医去拿药材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
池久看着暗五的身形,“怎么感觉暗五受伤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