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,假惺惺。
傅君行赔笑道,“父皇言重了,您是一国之君,自是没有那么多的闲暇时间。”
“听你这话,你是在怪朕喽。”
“儿臣不敢。”傅君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下。
“哼,朕看你敢的很。”傅君越没好气地说道。
傅君行也不回话了,就听着傅君越骂,仿佛骂的不是自己一样。
“好了,别让这些事情影响我们父子说正事。”
傅君行讽刺道,“我们之间还有正事?”
“景王,你莫要太放肆了。”傅君越不悦道。
“父皇,求人办事要有求人的态度吧!”
傅君越仿佛干了什么坏事一样,一脸心虚地看着傅君行,“你也别怪朕,朕把太子关禁闭也是情有可原的,若不给太子一个惩罚,朕也没法对诸位大臣交待啊!”
傅君行不屑道,“父皇不用解释,儿臣都懂。”
“朕想让你趁这段时间,去查查翼王的底细,不管什么都仔细查一遍,包括杨贵妃。”
傅君行一挑眉,看向傅君越,可算起疑心了,不就查个底细嘛,这事简单,他早已查清楚了,不过这个杨贵妃倒还没查过。
“父皇,若此事办成,儿臣可否要个奖赏。”
“准。”傅君越薄唇轻启。
“多谢父皇,那儿臣便先告退了。”
傅君越点点头,傅君行出去,赵公公进来伺候着。
“赵公公,你说朕这样是对还是错。”傅君越倚靠在椅座上,揉着额头。
“陛下,这老奴不好做决定,一切随陛下心意来,不管怎样,老奴会一直陪着您的。”赵公公忠心地说道。
“赵公公,陪朕去花园走走吧!”
“是,陛下。”
傅君行出了皇宫,就快马加鞭回了王府,一大早上为了这点破事就去了皇宫,不过,为了这奖赏,他也得做做样子。
傅君行回到沁平殿,池久正在喝着鱼汤,看池久连个外套都没披,不满的皱眉,“怎么不披个外套?”边说边把自己的外套解下来,披在池久身上。
“不冷的。”
傅君行摸摸池久的手,“喝着鱼汤,手都没捂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