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婉怡左手摊开，大拇指和掌心、大拇指握着纸张，站在对面的蔡敏君，蔡雅诗，蔡冬儿和蔡云昕，完全无法从纸张背面看出答案。

“我们先来说说敏君的成绩。”方婉怡故意拉长尾音，看了激动紧张地双手交握的蔡敏君一眼。

明明知道自己答对了几个，可在宣布时，就是会很紧张。

“敏君答对九个，成绩非常不错。仅仅只靠这几天的时间，就写对了家里每个人的名字。”

站在一侧，早已等待多时的蔡泽阳，笑着递出一张大团结，交给蔡敏君。

蔡敏君走过来时，紧张地同手同脚，惹得牛雨兰和方婉怡都笑出声。

蔡雅诗，蔡冬儿和蔡云昕听到大人们的笑声，心里的紧张都少了些许。

“雅诗答对八个，能得到八块钱哦！”

牛雨兰鼓掌，她的曾孙女儿那么能干啊！

“冬儿也答对八个，但有一个字的比划错了，还是要多注意。也能得到八块钱。”

牛雨兰为蔡冬儿欢呼，三岁的孩子，能写到那么多，是非常棒的！

“云昕这个小迷糊~答对七个，本来有一个是对的，偏偏改了，改成了错的，不然也能跟姐姐们一样。”方婉怡伸手戳了戳蔡云昕的额头。

当时看到蔡云昕写对了，改成错的时，她真的很想开口。但为了公平，她转过身子，什么都没说。

蔡云昕撇了撇嘴，她知道自己写错了哪个。

想想就觉得可惜，如果自己可以坚定一点，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。

蔡泽阳给蔡雅诗，蔡冬儿和蔡云昕都分发了八块钱。

“我们前几天说了，只要你们四个人都能写对五个人的名字。妈妈和爸爸，就会给羽琪，婉瑶和玉竹，每人奖励一块钱。别看玉竹还小，不会花钱。但爸爸妈妈该给的，都会给。”

方婉怡说完，目光转向蔡泽阳，就看他手里拿着三个信封，往信封里，各放了一块钱。信封的封面，已经写好蔡羽琪，蔡婉瑶，蔡玉竹的名字。

蔡敏君姐妹几人，看到妹妹们，因为她们的努力，也有了一块钱。

她们开心地看着彼此，但如果她们更加努力，每个人都能答对九个，妹妹们就能得到两块钱。

这么一想，还是觉得有点可惜。

“以后大把这样的机会，你们要好好学习！争取把你爸爸那儿的钱，都弄到你们手里！”

牛雨兰眉眼弯弯地望着她们，心中有一种女子也很棒的想法。

蔡冬儿重重点头，“曾奶奶放心！我们会努力的！”

她下一次，一定要全对！一点点错误都不行！

方婉怡把蔡敏君，蔡雅诗，蔡冬儿和蔡云昕答题的纸张还给她们。

“你们讨论一下，看看通过这一次的考试，能从中学到什么。”

方婉怡说完这句话，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小老师，捂嘴笑了笑。听到房内传来蔡玉竹的声音，她便进了房间中。

牛雨兰双手背在身后，站在蔡敏君的旁边，看着她手里拿着的纸张，觉得上面的字都好陌生。

她活了那么多年，没有正儿八经的上过学，只在扫盲班待了几个月。一转眼都过了那么多年，以前学到的那些东西，都已经忘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