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子汉大丈夫,言出必行,既然答应了不去,那就肯定不会去。”
“至于写诗嘛,只要这本事还在,还怕没机会展示?”
“再说了,我不去,对你们也有好处,这不一开始就少了个强劲对手?”
“多好的事儿,对吧!”
胡惟庸的回答风趣幽默,解缙和方孝儒听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两人对视一眼,心中都燃起了一股斗志。
‘陈兄不参与,那胜负可就难料了!’
说白了,对于这两位已经亲眼见过胡惟庸即兴作诗的年轻人来说,只要胡惟庸这个“犯规级”的选手不参加,其他人,不管是谁,他们都有信心上去一较高下。
毕竟都是热血未凉的年纪,谁不想借此机会扬名立万呢?
更何况,今天不仅能扬名立万,还能抱得归!
而且,作为傲骨天成的少年天才,这哥俩未尝没有借此机会一较高下的心思。
于是,两人各自占据一张书案,一边凝神研墨铺纸,一边暗暗构思起诗作来。
他们这一举动,让原本陪在桌旁的姑娘们显得有些尴尬。
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若是想转移目标?
扭头一看,嚯!
这位被两位恩客称为“陈兄”,又被润娘恭敬地称为“韦老爷”的神秘客人,此时哪有心思搭理她们?
只见这位陈老爷,直接把宛如姑娘抱到了自己腿上,耳鬓厮磨、卿卿我我,那叫一个甜蜜。
哪里还有功夫理会她们这些“残花败柳”呢!
一时间,几位平日里从不缺恩客、也不缺人吹捧的姑娘,竟有些失落地自斟自饮起来。
不过,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对面那位看起来不过三四十岁,实则年近天命的老爷,竟然真是个老爷?
此时的胡惟庸,已经玩得不亦乐乎。
宛如这小妮子,真是有趣。
明明是青楼出身,却青涩得像个正经人家的姑娘。
被胡惟庸这个欢场老手不断逗弄,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。
毕竟胡大老爷的花样太多了,甜言蜜语、段子、小笑话,层出不穷。
主打的就是一种极佳的陪伴体验,新鲜感更是十足。
宛如这个小姑娘初来乍到,哪见过这样的场面?
没过多久,她就被胡惟庸哄得情意绵绵、五迷六道。
其实,宛如心里也在好奇。
“公子,您到底是什么身份啊?”
“奴家别说见过,连听都是第一次听说润娘直接不要钱请人玩。”
“毕竟一个行当有一个行当的规矩,青楼之中,赊账的有,吃霸王餐的也有。”
“可真真正正大光明说不要钱安心玩儿的,奴家除了听说宋朝的柳永大家以外,可就您了!”
胡惟庸看着小姑娘那水光熠熠的眼睛和满脸好奇的模样,哈哈一笑。
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,感受着指间传来的细腻和柔嫩,笑着说道:
“老爷我啊,若是凭借身份压着你家不要钱,那叫丢脸!”
“可如今,老爷我凭借自己的文采,让你家主动说不要钱,那就是老爷的本事啦!”
“所以啊,宛如,这事儿,旁人就算知道了,也只有羡慕的份儿!”
这话一出,宛如仔细琢磨,还真是这么回事。
一时间,她看向胡惟庸的目光愈发炽热了。
但凡在青楼里待过的姑娘,谁还没读过几本才子佳人的故事,谁还没有点才子佳人的憧憬呢?
另一边,众人写的诗词层出不穷,气氛越来越热烈。
但经过一番切磋,整个诗会终于接近尾声。
方孝孺暂时排名第六,虽然抢不到花魁,但入选前八应该没问题。
而解缙,在争夺头名的过程中败下阵来,遗憾地排在第二位。
头名被另一个读书人夺走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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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缙看着台上最新更新的“排行榜”,排在第二的“解缙”二字,怎么看怎么刺眼。
好家伙!
比不过陈兄,那是陈兄天赋异禀、才气逼人,小爷我这神童也得认栽。
可台上那个洋洋得意的家伙是几个意思?
其实解缙这会儿也发愁。
他虽然素有神童之名,如今年岁大了,也被人们称为大才子。
实际上,他终究无法与胡惟庸这种天赋异禀的玩家相提并论。
解缙的才华虽出众,却远未达到空前绝后的高度。
毕竟他年纪尚轻,见识与阅历都有限,自然在抒怀言志的诗词创作上略显不足。
诗词一道,绝不仅仅依赖于词汇的运用。
要创作出佳作,深厚的文学功底与丰富的生活经历缺一不可,那火花四射的灵感正是两者碰撞的产物。
对解缙而言,他的词汇造诣尚可,但阅历和见识却明显逊色于他人。
他最擅长的其实是写对联。
然而,在风月场所中,诗会、舞会、歌会屡见不鲜,却从未见过专门为对联而设的聚会。
因此,他只能无奈地以己之短攻彼之长。
此时,站在台上刚刚夺得魁首的苏玉乾,正满心欢喜、嘴角微翘地环顾四周。
真不容易啊!
得知醉风楼又要举办诗会时,他便做足了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