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河一听叶蔫巴教训他,他可来气了,他指着叶蔫巴吼道:“我火烧屁股?就你叶蔫巴的蔫巴劲,烧你屁股看看,你动不动?”
叶蔫巴刚要开口,被我举手制止了。我说道:“你们俩别吵了,我看还是去人审问一下这俩人,看看他们究竟是干啥的,啥底细,摸透了再研究咋办!”
“好,那我带人去吧!”安察丽站起来说。
“行,你带人去,金河也跟着。”我命令道。安察丽和金河带人走了。
他们一走我们就散会休息,我睡到了后半夜金河回来了,他一进门就问我说:“抓捕王国恩不?”
金河突然这么一问,还把我整蒙了,我问他说:“抓王国恩干啥啊?”金河立即说道:“医院这俩人是小青山绺子踩盘子的,他们是来联系王国恩的。在王国恩家喝醉了,睡在了村民家的猪圈里,被人家送到医院的。这就证明了王国恩通匪,这个罪名还不能抓他吗?”
我没有立即反应过来,我问他说:“安察丽呢?”
金河告诉我安察丽在警察局住了,我问他安察丽什么意思,金河说安察丽让他回来问我。
我想了想,现在的王国恩很猖狂,买通法官捞他儿子王朝,又大张旗鼓地说要报仇,这又跟绺子直接勾搭上了,这事还真不能轻举妄动。
王国恩再怎么得瑟,现在还是在我们的监控之中,还是先别惊动他。于是,我让金河告诉安察丽,把那两个人先押在警察局,不要惊动王国恩,但监视他一定要加紧,不能松懈。金河答应着走了。
为了王朝的事情我特意去了趟市里大姐家,大姐夫告诉我,王朝的事情他向市法院打听过了,是杀是坐牢,还没定下来。究竟是为什么不清楚。
大姐觉得法院可能有猫腻,要不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结果。大姐夫告诉大姐,有的案子十几年了都没结果,没办法就这种制度。
我把王国恩的一举一动都和大姐夫说了,大姐夫觉得王国恩可能是瞎咋呼,说是无罪释放好像不可能。
我把市法院的一个法官去了他家,拿走一大笔钱的事情和大姐夫说了,这次他也吃不准了。毕竟是各个部门,各级衙门和大小官吏都是见钱眼开,有钱能使鬼推磨吗!
我正在大姐家,金河突然来了,我问他来干啥,他说来市里办事,到这里看看。
我明显感觉金河是在说谎,他有事不便在大姐家说。
于是,我告别了大姐,和金河离开了大姐家。来到街上,金河急切地告诉我说:“你还不知道吧?”
我看着金河真有点懵圈了,我知道啥啊,你劈头就问。金河看我一脸懵逼的样子,急忙说道:“胡梅回来了。”
“啥!胡梅回来了?”我瞪着眼睛问金河。
“是,回来了,三口人,她丈夫还有他们的儿子。”金河告诉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