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大郎大喜:“下官正要邀请大和尚去敝处盘桓几日。”
他很清楚,鲁智深这人赤胆忠心!
此人讲义气,需要慢慢感化。
既然跟我走,还愁收服不了吗?
……
就在武大郎南下攻打土宫寨之际,李应也没闲着。
他在心中反复盘算着对付武大郎的计划。
这一次,他要让武大郎灰飞烟灭!
他唤来杜兴,低声吩咐:“去把乔丰找来!
记住,要秘密行事,不能让任何人察觉!”
杜兴领命而去,乔丰匆匆赶来。
李应看着乔丰,脸上露出一丝阴笑:
“表弟,武大郎那厮已成心腹大患,得想法子治治了。”
乔丰一听,立刻来了精神:
“表哥,我早就想收拾他了,你有什么主意?”
李应坐下来,拿起桌上的茶盏,轻轻抿了一口:
“我已花重金请史文恭劫了他的货。
武大郎带了栾廷玉和石秀,去找史文恭算账了。
如今凌振受了重伤,祝家庄只剩下那个有勇无谋的杨雄。”
“好一招调虎离山之计!”
乔丰听后眼中放光:“表哥,正好可以给他来一出釜底抽薪!”
“光这还不够,我们还得利用扈成。”
李应凑近乔丰:“扈成这小子,因为武大郎要走了他的骑兵,心里肯定怨恨。
你替我去趟扈家庄,找到扈成,怂恿他反水。”
乔丰有些犹豫:“扈家庄已与武大郎联姻,扈成会听我们的吗?”
李应解下腰牌,递给乔丰:“放心,我了解扈成。
此人头脑简单,容易冲动,经不起挑唆。
记住,悄悄地去,不要让别人知道!”
“表哥,你这计策,真是妙啊!”
乔丰脸上浮起丝丝奸笑。
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武大郎,这次你死定了!
乔丰接过李应的腰牌,骑马往扈家庄赶去。
见到扈成时,扈成正在鞭打一个下人。
自从送出那两百骑兵,扈成几乎成了光杆司令,整天闷闷不乐,借酒消愁。
他让人扎了一个草人,写上武大郎的名字,三颗银针扎头,三颗银针扎胸,势必要咒死武大郎。
“乔皇亲,你不在阳谷县城待着,来我这荒郊野外做什么?”
看到乔丰,扈成狠狠甩出一鞭子,打得那下人血肉横飞。
乔丰一把夺过鞭子:“乔某前来特给扈公子送利市。”
“还利市?”扈成瞪了乔丰一眼,“小爷的货,可都发霉了!”
“扈公子此言差矣!”
乔丰指了指天:“这太阳一出,哪里还有什么霉菌?”
“什么利市?你倒是说说看,小爷也许会感兴趣。”
“八百个马蹄铁,扈公子,可有兴趣?”
“什么?哪来的?”扈成大吃一惊。
见乔丰闭口不言,扈成会意,屏退了左右。
“乔皇亲,此言何意?”
“你想不想将那两百骑兵要回来?”乔丰低声说道。
扈成一屁股坐下:“怎么不想?做梦都想!谈何容易!”
“我有一计,可助扈公子收回那两百骑兵。”
乔丰往前凑了凑:“就是不知道扈公子有没有这胆量。”
“什么计策?”
“乔某听说,史文恭劫了武大郎的货,武大郎已经去郓城了。”
“祝家庄不是还有人吗?”
“凌振受了重伤,生死未卜。
如今只剩下一个杨雄,这是一只呆头鹅,不足为虑。”
乔丰亮出李应的腰牌:“扈公子,那两百骑兵都是你亲手练出来的。
你只要吹个口哨,这些人还不是说走就走!”
“这……”
“还迟疑什么?”
乔丰低声怒吼:“你还怕谁?”
扈成点了点头:“好!就这么干!”
乔丰一掌拍在扈成肩上:
“拿到骑兵后,来李家庄取齐。
我们去半路截杀武大郎!
武大郎的家财,我们三一三十一!”
乔丰紧握拳头,眼神中充满了狠厉。
“这一次,一定要让那矮矬子死无葬身之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