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众人翘首以盼中,包间的门终于再次打开。
只见聂万龙之前那副高傲无比的神态已荡然无存,
他走进包厢时昂首挺胸,可此刻出来却神情尴尬,脚步也略显沉重。
原本高昂的头颅不自觉地低垂了几分,眼神中还隐隐透着一丝沮丧。
这般鲜明的前后对比,让在场的众人心中纷纷起了疑。
大家交头接耳,小声议论起来,许多人暗自猜测,聂万龙大概率是输给了棒梗。
毕竟以聂万龙的性子,若不是输得彻底,怎会如此狼狈。
很快,关于这场神秘对赌的小道消息便如野火般在人群中蔓延开来。
在香江一家热闹的茶楼里,茶客们熙熙攘攘,桌上摆满了点心和香茗。
李阿伯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吹热气,一脸神秘地对邻桌的张叔说道:
“老张啊,你听说了没?棒梗跟那个赌霸聂万龙在濠江赌王大赛后,还私下比试了一场呢!”
张叔眼睛一下子瞪大了,赶忙放下手中的筷子,凑了过来:
“真的假的?这事儿我怎么没听说过,快给我讲讲。”
李阿伯得意地笑了笑,喝了口茶润润嗓子,接着说:
“我也是听我那在赌场做事的侄子说的。听说啊,聂万龙拿了亚洲赌王的头衔后,
瞧不上评委席上年轻的棒梗,非要棒梗露两手。
结果呢,两人进了包间,出来后聂万龙那脸啊,别提多难看了。”
旁边的王嫂也被吸引过来,好奇地问:“那到底谁赢了呀?”
李阿伯压低声音,神秘兮兮地说:“那肯定是棒梗啊!不然聂万龙能那副德行?
现在濠江跟香江都传遍了,都说棒梗才是真正的亚洲赌王呢!”
张叔听后,不禁竖起大拇指:“这棒梗,年纪轻轻,没想到赌术这么厉害,看来以后在这道上,得对他多留意着点了。”
在濠江的一条小巷子里,几个街坊正围在一起闲聊。
阿强手里拿着刚买的报纸,一边比划一边说:
“你们看这报纸,虽然没明说,但我听人讲,棒梗跟聂万龙那一场对赌,精彩得不得了。”
阿珍撇撇嘴:“我不信,聂万龙可是赌霸,怎么可能输给一个毛头小子。”
这时,一旁的阿明接上话:“你还别不信,我有个朋友亲眼看到聂万龙进包间的时候,那叫一个神气,
出来的时候,灰头土脸的。要我说啊,棒梗肯定有两把刷子。”
阿强点点头,继续说道:“而且现在大家都在传,说棒梗要真是没那本事,能当赌王大赛的评委?
这比试一传开,棒梗这亚洲赌王的名声,算是彻底坐实了。
以后啊,说不定赌场里都得供着棒梗的像咯。”
众人听后,一阵哄笑,纷纷对棒梗的赌术惊叹不已。
在香江一个富商举办的聚会上,几个二世祖模样的年轻人围坐在一起,谈论着最近的热门话题。
其中一个穿着时髦的青年晃着手中的酒杯,不屑地说:
“哼,这棒梗不过是运气好罢了,怎么可能真比聂万龙厉害。”
旁边一个戴眼镜的青年推了推眼镜,反驳道: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听说棒梗在赌王大赛上就展现出非凡的赌术,不然怎么能镇得住场。
而且这次和聂万龙比试,聂万龙输得那么难看,这可不是运气能解释的。”
另一个叼着雪茄的青年也附和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