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间浑身气势陡然大涨,竟然不知不觉从炼脏境后期一举突破到炼脏境巅峰!
刘昆敏锐地察觉到了黄忠的变化,回眸惊异地看向黄忠。
此刻的黄忠,竟然给了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。
他不禁感叹道:“汉升兄,真乃天纵奇才也!一战便能突破瓶颈,实乃可喜可贺!”
众侍卫听闻,纷纷投来震惊与钦佩的目光。
黄忠苦涩一笑,回应:“贤弟切莫取笑为兄了!与那两位高人相比,忠如同荧虫之于皓月。”
突然,黄忠心中一动,望向刘昆道:“贤弟,待会儿是否可以……?”
刘昆微微一笑,心领神会地说道:“汉升兄之意,小弟明白了。等师尊归来,必定请他老人家出手相助。”
黄忠大喜过望,蒲扇大的巨掌轻拍刘昆肩头:“大恩不言谢,今后我黄忠唯贤弟马首是瞻!”
刘昆内心狂喜,但表面依旧淡然地说道:“汉升兄言重了,小弟岂是这种挟恩图报之人。此言切莫当真!切莫当真!”
黄忠深深一礼,心中却已下定了决心。
黄夫人感动得热泪盈眶,连连向刘昆致谢。
刘昆连忙谦逊回应,好言宽慰。
众人继续围坐在篝火旁,虽谈笑风生,却始终警惕着四周的风吹草动。
过不了多久,玉真子回来了。
他步履蹒跚,面色苍白,显然负伤不轻。
刘昆大惊失色,连忙挣扎着上前搀扶着他,悲伤地说道:“师尊,是徒儿无能,连累您老人家受伤!”
玉真子抚须而笑道:“无妨,为师与那南华真人斗了一场,平分秋色。为师虽然挨了几下,但他比为师的伤更重,怕是从此要龟缩起来咯!咳咳!”
话还没说完,他剧烈咳嗽起来。
突然脸色难看,“哇”地吐出一口鲜血。
刘昆大惊失色,悲痛欲绝地说道:“师尊,想不到徒儿之事,竟然让您伤得如此之重!徒儿真是该死,该死呀!”
玉真子呵呵一笑:“痴儿,为师已经年寿一百二十,早已看淡了生死。此乃为师的劫数,与你无关。”
他看向黄忠,点头赞许道:“不错,小友果然天资卓越,一战便能突破境界。难能可贵啊!
“小友,刚才要不是你出手相助,我徒恐遭不测。你若有求于贫道,尽管道来。”
黄忠见玉真子伤势沉重,欲言又止。
玉真子瞥见黄夫人怀中的孩童(黄蝶舞早已被送回车上安睡),心中了然。
于是微笑道:“小友可是为了这孩童?”
黄忠与妻子连忙点头,连声称是。
玉真子冲黄叙招了招手,黄夫人见了,连忙示意儿子过去。
黄叙虽年幼,却活泼胆大,丝毫不认生。
他来到玉真子身前,躬身行礼道:“老爷爷好!”
玉真子展颜一笑,蹲下身来仔细端详黄叙的面相后,心中颇为动容。
他伸手在黄叙身上摸索一阵后,心中的惊讶更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