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太医也到了。
“皇上,太医来了,不管怎样先确定夏侯明月究竟是不是被人所害吧!”
皇上阴沉着脸,挥手示意太医过去诊脉。
太医走过去,搭上夏侯明月的脉搏诊断了一会儿,随后上前回复:
“回皇上,皇后娘娘,她的体内并无用药的痕迹。”
“不可能!”
夏侯明月怒吼。
“绝对不可能!你一定是诊错了!”
“那药粉就在陆宝儿身上的荷包里,我亲眼看见她撒出来的!”
闻言,陆宝儿面上闪过一丝紧张,手也悄悄摸了一下荷包。
深夜里,其他人看不清楚,离她不远的夏侯明月却能看见。
见此动作,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皇上,皇后娘娘,药粉一定在她的荷包里。”
陆宝儿连忙捂住荷包,惊慌地摇头:
“不!这里没有你说的药粉!”
周玉看见陆宝儿此举有些担忧,正要上前替她说话,却被祁慕拦住了。
“没事!宝大师戏瘾犯了,让她玩会儿!”
旁人看不出来,祁慕心里却门儿清。
陆宝儿这是在耍夏侯明月呢!
夏侯明月看见陆宝儿这么紧张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忙道:
“皇上,她不让检查一定是心虚!”
陆宝儿垂着头道:
“曹夫人,你要想清楚!若是检查完,里面没有你说的药粉,又当如何?”
夏侯明月被逼急了,想也没想就道:
“若是没有,我给你磕头赔罪!”
陆宝儿叹了口气:“既然你非要检查,那好吧!”
她将腰上的荷包解下来,并且打开倒扣下来。
一些白色粉末洋洋洒洒落下。
夏侯明月瞳孔一缩,紧接着便癫狂地大笑起来:
“你们看!你们看!我说的没错吧,里面有药粉!”
“就是她陷害了我!”
皇后眸光微眯,随即拍案而起道:
“果真有药粉!陆宝儿,你陷害夏侯明月,该当何罪!”
陆宝儿笑道:
“皇后娘娘不必着急定民女的罪,此药非彼药。”
说着,陆宝儿便从旁边拿来一杯水,将药粉倒进去化开,然后直接喝了下去。
见此,夏侯明月眸光一紧。
陆宝儿在做什么?
过了一会儿,什么都没有发生,
陆宝儿神志如常,且气色看着比刚刚好多了。
“陆宝儿,那究竟是什么药?”皇上冷声问。
陆宝儿重新跪下回答:
“陛下,民女自幼体弱,自从上次被曹夫人吓到了之后便时常心悸。
这药是大夫开的补药,因我不爱吞咽药丸,故而做成粉末,以水化开服用。
没想到这竟然能被曹夫人误会!”
这时,太医也捻了一些粉末闻了闻,随后对皇上皇后道:
“没错!这的确是补药,不可能使人情动失智!”
审到这儿,夏侯明月的罪算是定死了。
她没有被人下药就证明是在清醒的情况下与那些太监行苟且之事的。
“不可能!不可能的!”
“就算那是补药,房间里的熏香也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夏侯明月便意识到什么猛然闭嘴。
但已经来不及了,所有人都听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