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臣们一听还有告示 ,慌忙问那告示写了什么?
陈侯又为什么吊崔家门口?
“写了…写了……”回报的是京兆府一个司录 ,他在那犹犹豫豫不敢说 ,可给百里瑾看的火更大了 。
“说!”
“说、说崔家满门是被北境王赐死的!”他一咬牙说了 ,说完就以头触地不动了 ,他都能想象还有半月就登基这继皇帝得有多愤怒 。
朝臣哗然 ,“赐……死?”
“北境王又是谁?”
这个‘赐死’二字 ,十分微妙 。
百里瑾咬牙 ,他怒极反笑 ,“这个北境王 ,不会是那个有高祖之风的百里靖吧?”说罢他看一眼太尉 。
老太尉前线吃瓜 ,已经离队过去盘问那个趴地上的司录了 ,百里瑾差点气个仰倒 。
老太尉:“告示呢?你怎么当差的 ,重点都说不清!”
百官:“北境王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为什么把陈侯吊崔家门前?”
“你快如实说!”
那个司录可太冤了 ,当他不想揭下来吗?那不是揭不下来吗!也不知道用什么黏上去的 ,揭一下那纸稀碎,怎么揭也揭不下来 。那满篇狂言他也没敢把抄写的带上来 ,总觉得拿来百里瑾会更生气 ,说不定还得治罪于他 。
现在他也没逃过去,被太尉为首的老大人们逼问 ,百里瑾也在上面冷笑 ,“如实说 ,一个字别差 ,胡说八道你也赐死!”
“……那告示说 ,说吊的人头是澧水陈侯 。说陈侯陈丰和崔氏通敌叛国 ,勾结西域诸国 ,坑杀昌州西南军 ;且崔家光禄勋极力劝说先帝亲征 ,居心不良 ,害了先帝性命 ,害北地百姓陷入战火 ,罪无可恕 ,数罪并罚 ,按北境王旨意 ,……夷全族 。”
大王也没想着一次能把博陵崔氏全灭了 ,他只想杀出仕的这一支 ,甚至跑到荆州那些都不好灭 。一是他嫌弃太远麻烦 ;二嘛 ,他不想给老大扫清障碍 。
但现在嘛 ,喊口号那肯定是往响了喊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