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沉,我头发还没有擦干呢。”
“我、臣去给您拿吹风机。”
寒沉刚刚站起,就被虞念拉住手腕。
“寒沉,晚上去我的房间吧。”她舔了舔干涩的唇,丝毫不知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让人遐想。
寒沉眼底闪过一丝错愕,他低下湛蓝的眸,掩饰住其中羞涩和慌乱,“殿下,是需要臣纾解吗?”
虞念说不上来那种感觉,浑身燥热的像是有团火在烧,难道是那个x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消退?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她如实说道。
清澈的眼睛里很是真诚。
寒沉想起那日医师说的话:这药性强烈,且他们不是经过正经结合的方式解除药性,效果定然会差一些,殿下体内可能还有药物残留。
蓝眸愈发深沉,像是蒙上了一层浓郁雾霭。
“好,臣今晚会去殿下的房间。”
吹风机呼呼呼的声音挡住了屋内的电视机的声响,温热的风随着男人修长手指的指缝吹入,掌心粗粝的薄茧刮的虞念有些痒,但按摩起来倒很舒服。
她有些昏昏欲睡的靠在了男人宽阔的胸口,直到吹风机的声音消失。
寒沉低下头,她薄粉的脸颊上是安详睡意,浓密睫羽像是蝶翅颤动着落下一层淡淡的阴影,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,红嫩内里只要有心窥视就能看见……
男人脑海里浮现那夜……几乎是像梦,他虔诚的吻上殷红的唇,尽心尽力的侍奉,是恩赐也是折磨。
“殿下……”
寒沉低声叫着虞念,但见她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,心底划过失落。
如果殿下不醒过来,是不是就不需要自己的侍奉了?
平静的海面忽然掀起巨浪,一潮接着一潮,雨滴淅淅沥沥的降落,虞念梦见自己驾驶着一艘小船,原本是在休息,结果被巨浪翻醒,她极力控制着船桨,但只能随波逐流……
“不行……太……”
她眉间微蹙,像是被囚在了梦魇中,额角渗出了细微的汗珠。
寒沉托着她的双腿,抬头看了眼,正好和刚刚睁开眼的虞念对视上。
清澈水润的眼睛,迷茫又诱欲的看着他。
像是纯洁的精灵,却被诱惑着遵循本能的yu望。
而他则是将她勾入地狱的恶魔。
“寒沉,你在干什么?”虞念还没从刚刚的梦反应过来,就看见了寒沉他在……
虞念挣扎着要起身,却被那股酥软酸涩感刺激的根本不想离开。
她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,像是不敢相信,又像是羞耻于自己遵循本能。
她怎么可以这样?
她应该拒绝寒沉的,这样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,简直是太羞耻了。
可是……可是……
泪水从眼尾滑落,洇湿了指尖。
“殿下,这样可以吗?”
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