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之国国都的会议室里,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,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着每一个人。墙壁上的火把明明暗暗地跳动着,映照着众人疲惫且凝重的面庞。
日向天忍坐在首位,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,发出沉闷的声响,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。
终于,日向天忍率先开口,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仿佛带着战场上的硝烟味:“咱们以前打的都是几千人或上万人的战争,然而,今天这种十几万人的规模,我实在是觉得有些不同。大家都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想与看法吧!”他微微皱着眉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,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鞍马令狐腿上包着绷带,显然是受伤了。他一脸抱怨,身体前倾,双手重重地放在膝盖上:“确实不好打。战场上忍术乱飞,动不动就来一个覆盖打击,躲都没地方躲。”他说着,还夸张地比划了一下,“对我这种脆皮幻术忍者很不友好。”想到战场上的惊险,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心中满是后怕。
千手海间却突然大笑起来,笑声在会议室里回荡:“我倒是还好,今天打得很爽快,十来年了没这么放开地打过。”他满脸通红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仿佛还沉浸在战场上的热血厮杀中,“就是那个放白光的对方统帅有点棘手,我差点被他击中。”他摸了摸胸口,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那股致命的威胁。
山崎卫一苦笑着,笑容中带着苦涩与无奈。他微微低下头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伤:“这种规模的战争还是不利于我们木叶忍者。今天要不是族中几位族长级高手替我死在战场上,我已经死了。那个放爆遁的很恐怖。”他的声音有些颤抖,那些在战场上牺牲的族人的身影仿佛还在眼前,心中充满了愧疚与悲痛。
佐藤良介也苦笑着,他的拳头紧握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:“还有那个飞在天上的小矮子,他的土遁极为高明,我被他时不时地偷袭完全放不开手脚。打又打不到他,大家必须重视他。很阴险狡诈的死矮子。”一想到那个偷袭自己的敌人,他就气得咬牙切齿,心中满是愤怒。
御手洗文森紧接着说道:“我肚子上的伤就是他偷袭的。”他脸色苍白,捂着肚子,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,回想起当时被偷袭的场景,心中一阵恐惧。
京极真武左手没了,空荡荡的袖管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。他苦笑道:“我的手就是被对方统帅用白光打没的,被打中就没了,疗伤的机会都没有,还好我是右手刀,对我的战力影响不大。明天我一定要去砍死那小子。只会偷袭。”他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,充满了复仇的欲望。
九条殊连忙附和:“我也是被天上那小子偷袭,烦死了。”他皱着眉头,脸上写满了烦躁,不停地用手挠着头发。
今井章也点头道:“我也是,还是请千手保平来射死他吧!”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,仿佛只要千手保平出手,那个敌人就一定会被消灭。
酒井山郎看向日向天忍,大声说道:“天忍大人,那草忍太拉垮了,六万忍军跟一万忍军有什么区别啊!”他满脸不满,双手叉腰,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。
红叶仔也赶紧进言:“天忍大人,我们的优势是精英忍者强于敌军,但敌军打消耗战,我们的忍者最终会被耗死的。还有敌军擅长偷袭与军团联合放忍术,不得不防呀。”他神色焦急,眼中满是担忧,不停地看着日向天忍,希望他能想出应对之策。
草之国的人在一旁低着头,不敢吭声。他们的头埋得更低了,脸上火辣辣的,心中充满了羞愧。他们的战力确实比较拉垮,唯一的作用就是牵制与消耗敌军。
日向天忍听完众人的话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他猛地站起身来,双手撑在桌面上,目光坚定地说道:“敌方统帅交给我,爆遁那个强者就交给你千手海间了,天上那个大家防着点他,有机会的话鞍马令狐给我秒杀了他。为了一个人就让我第一个叫支援,我丢不起那个脸,以后不要再提。”他扫视着众人,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这段时间多派探子与巡逻队,除非对方要打团,否则我们就用族长级精英战队偷袭耗死他们。散会。”他的声音斩钉截铁,充满了自信与决心。
众人纷纷起身,虽然脸上依旧带着疲惫与忧虑,但在日向天忍的鼓舞下,心中又燃起了斗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