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
说实话这事还真不好办,毕竟她是你妹妹,真的过来求你,你该能不帮?
你也别说,你跟她以往不怎么样,甚至还有仇,可是那是你们姐妹之间的事,而现在都到了如今这个境地,你要是真的狠下心来不管,其他人唾沫星子都能把你给淹了。”
“那我总不能如同傻子般的被赵青淑利用吧?
要是真的那样,那我不得憋屈死,不行,不行,说什么都不行。”
“我知道,可是别人未必就能理解。”
“也是,唉!”
“好了,不管如何,在到达房州之前,只能忍着,等咱们到达房州以后,自然有办法摆脱她。”
“那就好,以我们目前赶路的速度,此地离房州至少还有一个半月的行程,大不了,我再忍她一个半月的时间。”
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“对了,外面什么情况?”
“也就那样吧,今天就别想赶路了,路上泥泞不堪,不适合长途跋涉。
再有即使能赶路,咱们这群人当中,又有几个人能走?”
“也是,希望他们能快一点好起来吧,要不然,那些差爷该着急了,到时候可不会像现在这般好说话。
唉,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”
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那就不说,咱们能做的都做了,其他的事只能听天由命了。”
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而其他人,但凡能爬起来的人,都出去找药草,没办法,谁也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感冒就丢了命。
哪怕觉着问题不大,可是在这个时候,任何人都不敢太过于大意。
再有就是,多挖一点,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呢?
不过似这种情况,好像也只是各家没有钱的旁支,在那里不停的挖药草,像那些有钱又有底蕴的人家才看不上路边的野草。
别看他们被流放,但是他们依旧可以从开始置办的行头来看,真不愧那句话‘瘦死的骆驼比马大’。
反而像自家这种一路上靠着手推车前行的人占绝大多数。
不过即使如此那也有悬殊,只不过究竟悬殊在哪里谁也不清楚。
再有就是像一些什么都没有,只有一个包裹的人,他们是什么情况谁也不清楚。
只知道能坚持下来的人,定当不是什么等闲之辈。
至于赵青淑的嘱咐,也并没有完全不当一回事,毕竟那是三个不大的孩子,不可能看着她们被人欺负,或者因为一个小小的感冒就丢掉了性命。
就这样破庙里的人,都心照不宣的做着自己的事。
反而任谁也没有想到,当大家伙喝下草药熬的药茶后,其他人没有事,就顾家嫡支那边又出事。
好似是顾英荣的小女儿,因为高烧不退口吐白沫最后不知怎么一回事,竟然被呛死,一时之间大家好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听到那个孩子的娘亲,也就是高氏在那里说:
“怎么会?
怎么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