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得花多少钱?
需要用多少冰盆?
提供多少冷饮?
女儿,女儿又不是那种钱多了,没有地方花的人,怎么能如此做?”
“既然不能,那你刚刚说的办法就行不通。
而且,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?
你称病本来就是为了躲避人,可他人也可以借助这个机会来看望你,难道连来看望你的人都要拒绝吗?
即使你能拒绝一个两个,难道府中所有的人都能拒绝吗?
不说府中关心你的各位长辈会担心,就你的那些小姐妹呢?
一旦拒绝不了,只要有一个人能来你这里,想来其他人听到风声,也会不约而同地跟过来看望你。
而你这边,一旦见了这个人,不见那个人也不是个事。
而且,只要别人来了,难道你的屋里就不需要再多添几个冰盆吗?
一天两天的还行,要是天天都有人找借口来你这里,你就以为能躲的过去,能继续像现在这样清闲吗?
同时,你有没有考虑过,你私下里准备的那些冰盆,就一定如你所愿的够用吗?
实话跟你说,你就是在私下里买更多的冰盆,有更多的银钱也不够他人惦记。
你呀?
别看平时表现的不错,可是想问题还是太过于想当然了。”
听渣爹这么一说,也意识到自己的主意不怎么行,可又不能直接对他说,您还是接着禁女儿的足吧?
这不,就有些着急的问。
“那,那,那该怎么办?
总不能就天天坐在院里,等着招待府中的姐妹吧?
话说就是光咱们三房的姐妹,也无非就是添两三个冰盆的事,女儿即使分例不够,也能够买的起。
可是府中那么多姐妹,真不是添两三个冰盆就能解决的了呀?
父亲,您可有办法?”
赵国韬难得见嫡女皱着眉头,问他有什么办法,就有些打趣着说。
“怎么办?
怎么办?
为父看着不妨继续禁你的足吧!
这样一来,什么问题不也都帮你解决了!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?
难道这个办法不好吗?”
“是好是好,可是女儿才刚被禁足没有几天呀?
再接着被禁足总归得有个由头吧?”
“是没有几天,可是在没有被禁足的那些天,你也瞅瞅你做的是什么事?
你也不想想,你虽身为嫡女又有能力举办聚会,可你在举办聚会的时候,前头毕竟还有比你年长的姐姐在。
哪怕她们不是嫡出,可终究占着一个‘长’字。
你怎么就不替她们考虑一下呢?
本来你早就知道今年府中的情况,还不替她人考虑,就不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