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不光自己有这个想法,就连其他人也是如此。
要不怎么说在这个难得的清闲之日,竟然没有听说谁约了谁一起玩,想来大家伙也都累了。
其实这样也好,省得坐在一起看似关系很好,内里谁又知道对方的真实想法。
别看一个个年纪不大,其实个个都是千年的狐狸,就看你修行得到不到家。
好在跟着嬷嬷学习的任务已经过去一半,要是没有个时间限制,真想找个由头称病或去外祖家躲一躲。
可惜就目前的情况来看,哪一个办法都行不通,毕竟不管是什么办法都已经有人尝试,最终的结果不但不行,还被教养嬷嬷给罚了。
可以这么说,不光是被嬷嬷罚,就连府里的长辈听说了后,也让人给大家伙带来了话,先是曾祖母的人对着大家说:“老夫人说了,她费尽人脉财力请来的教养嬷嬷,谁要是再没什么事作妖的话,那就不是罚抄经书这么简单,直接去跪祠堂吧!”
接着又听到祖母的训斥,回到各房后又听主母在那里训斥。
可即便这样,也能听到有人在私下里说:
“这要练习到什么时候呀?”
“就是,我的腿每天都疼得直打颤,有时候根本就不听自己使唤。
再不结束,我怕到最后不是腿能不能保住的问题,而是命恐怕都不一定在了。”
“别说你了,我们谁不是这个样子,可是你看看大家伙不都在咬牙坚持吗?
偏偏是你在这里叫苦连天,有意思吗?”
“我也知道没有意思,可是我疼呀!
再说了,我也就是跟你们发发牢骚而已,又没有做什么。
难道我就不知道一时半会结束不了,难道还不能让我想想吗?”
“你也就只能想想,要是敢这么做的话,想来不用你做第一个人,恐怕咱们的十一妹妹早就撂挑子不干了。”
“切,咱们一众姐妹那么多人当中,就数她最娇气,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,还有力气在那里哭。
你说她这么能哭,三叔知不知道?”
“这话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,反正听说她那个姨娘动不动就掉眼泪,也许是深得她姨娘真传吧。”
“也是,不过想来她应该破罐子破摔了,就她这个样子,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她光被罚抄写经书就有十遍,再加上还要跪十天的祠堂。
你说等教习结束以后,不说她要抄多少遍经书,是不是光跪祠堂这一项,都得跪满一个月?”
“别说,就目前的情况来看,她还真有这个可能。
可是话又说回来,咱们这一众姐妹当中,好像也只有晗姐姐被罚抄一遍经书,以及七妹妹再加上跪一天的祠堂,其他的哪一个不是三五天开外呀?”
“还真是,算了,不说了,越说越觉得委屈!”
“谁说不是呢?
更别说除了这些以外,还有其他的惩罚措施,那更是让人难以接受!”
“你说的这点,还真是一点都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