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在生产时,大夫为了能尽快保住为娘的命,不得已才加大了药的剂量,却没有想到反而加重了为娘身体的衰弱。”
听完这话,有些不敢相信地问:“娘,两次都这样,怎么会?怎么会?能进产房的人是谁?是谁在里面做的手脚?又是谁要害您?这些您都知道吗?”
秦韵娘此时话都说到这里,也没有再选择隐瞒,而是继续往下说。
“第一次事后查出是白氏的人,不过当时证据也仅仅指向白氏,所以最终白氏还是安然无恙。
而这第二次的人是周氏,并且确实也是周氏指使他人所做。
只是别看人是被找出来了,可惜没有解药。
听说用的毒是来自南疆,再多的就不清楚了。”
“这?‘南疆’的毒?这么说,此人定与南疆有关系?可是没有听说府中谁与南疆有更紧密联系呀。而且两次不是同一个人,那是她们串通好了,还是被他人收买,又或者是有人在借周氏的手,暗中对娘亲下手。”
“不知道,到目前都没有证据。”
“这?”
秦韵娘见小小的孩儿还在纠结于此,就对她说:“好了,你没有必要如此纠结,娘亲今日告诉你这些,就是想跟你说,我们女子在这世上本就活得艰难。回头等你将来嫁人生子之时,一定要紧盯产房,以及身边的人,万万不能再像娘亲这样大意。可知?”
见娘亲这么问,怎么能说不知,而且不但要知道,还得更加防范才行,同时也为了安慰她,就对着她说:“可知。”
听到女儿这么说,秦韵娘也就放心了,同时躺在床上,调整了一下位置,又问了刚才的话:“你刚才一个劲地追问娘亲被害的原因,是否想到该如何确保为娘的嫁妆?还是说只是想知道仇人是谁?”
“都有,一个是想知道仇人是谁,再一个就怕娘亲的嫁妆,万一被怎样了。毕竟说到底,女儿还是太小。”
“也是,别看为娘明面上的嫁妆没有你大伯母多,可是为娘当初在嫁给你爹时,那嫁妆也是实打实的一百二十台。而且很多东西都不算在明面上,是跟着娘亲一起被抬进来,究竟有多少,也只有为娘,还有你外祖家知道。哪怕这几年用掉一些,那也不在少数。为娘真的怕有那么一天,眼红为娘嫁妆的人,不管不顾地再给瓜分了,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