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欣喜(2 / 2)

身子依旧被皇上拉住,他低头看她:“就这样为朕戴好就是。”

席容烟看向皇上那双温和的眼睛,暖灯下的皇上少了棱角,凌厉的眉眼也柔和下来,原皇上私底下真是这般温和的人。

她心又慢了一瞬,弯腰仔细的为皇上佩戴玉饰。

腰上时不时的触碰让魏祁身上又是一阵紧绷,昨夜忍了一夜没碰她,现在又见她主动为自己系玉佩,看着她白净脖子上自己留下的红痕,他竟觉得自己有些初识情事的食髓知味。

手指已情不自禁的落在她低垂的脸庞上,真实柔软的触感,让他缓缓松了一口气。

等在外头的高义从来没见皇上留哪个宫里这么久过,即便留在皇后宫里也没有这么久。

又听见叫水声,他又惊了惊。

皇上从来不留在娘娘宫里梳洗的,就算留夜了,也一大早穿戴好了就走。

虽说皇上在后宫留夜的不多,但这回是真让高义惊了惊,更觉得席昭仪不能怠慢了。

殿内魏祁未让席容烟送她,相反他看着她脸颊上那一抹红晕时,眼里好似没那么怕他了,转身脸上带了一抹笑意。

高义见着魏祁脸上的那一抹笑,更如见了鬼。

自从开始伺候皇上,他就没见过皇上笑过几回。

皇上一走,玉竹和宝珠就连忙进去。

看着还坐在床榻上失神的席容烟,玉竹脸上高兴道:“奴婢就知道主子能行的。”

席容烟哑了一下,她还有些晕乎乎的,又倒在床榻上抱着锦被,身上有些懒,又忽然抬头看宝珠的脸,见着上头的红痕好一些了,才又闭上眼睛。

玉竹见着席容烟发懒的模样,过来轻轻问:“主子是不是昨夜……”

席容烟将脸埋得更紧,知道玉竹问的什么,只觉得耳尖都发了热,低低说了句:“没……”

玉竹也没明白席容烟的意思,在旁边小声哄了一会儿才将人哄起来梳洗穿戴。

宝珠整理床铺时,翻了半天也没看见想看见的,愣了许久才跑出去支支吾吾的问:“主子,榻上……”

席容烟明白宝珠的意思,她侧头看向宝珠,还算淡定的开口:“皇上昨夜没碰我。”

玉竹和宝珠都吃了一惊。

玉竹更是脸色一变,她刚才透过帷幔还瞧见早上皇上还抱了主子好一会儿,不像是没伺候好的。

席容烟也不知道怎么说,她想起皇上昨夜说的话,是因为皇上看出她害怕,所以在照顾着她么。

其实昨夜她虽有些怕,但也做好了准备,但皇上格外温柔,是她没想到的。

玉竹看席容烟失神,目光又落在席容烟白皙脖子上的红痕上,明显是被人咬出来的,实在想不通,都做到这地步了,怎么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。

到底也不忍心说什么,她知道主子虽内敛,但局势还是看得明白的,心里有衡量。

她叫宝珠拿来妆粉来,又为席容烟将脖子上的红痕盖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