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即初走到了冰金笼子前,看着里面几乎没有动过的小雌性,眸色凝重。
此刻小雌性头上的黑色花苞全部合拢,不看那双脚,倒和正常人无异。
“来人,拿致幻剂过来。”
墨即初要亲自动手审问,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东西,到底是从哪里来的。
“是,首长。”
而睡得迷迷糊糊的苏酒酒,忽然一惊,猛得坐了起来。
她的手一抬,身边的人已经不在。
不远处的隔间里面传过来一阵奇怪的声音,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的声音,紧接着一股血腥气飘了出了。
苏酒酒忙推开隔间的门,先是一股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。
接着映入苏酒酒眼帘的,便是满房间的植物根系。
冰金笼子里的小雌性,正冷漠的闭着眼睛,白裙子下爬出了无数的根茎,无差别的攻击所有人。
刚刚的声音,是根须破空击打在金属上的声音。
墨即初正背对着苏酒酒,手里的金属刀一刀劈开了根须,士兵们也从被围困的树根下逃了出来。
“你是从哪里来的?我再问你一遍,你不说,我就直接剁了你所有的根。”
苏酒酒觉得有些奇怪,那个小雌性脸上露出的表情,不像是抵抗不答话,更像是不明白墨即初在说什么。
“阿初,我感觉她听不懂我们的话。”
墨即初听苏酒酒的声音,发现她也进来了,立刻破开那些根系。
来到了她的身边,“怎么不多睡会儿?是我将你吵醒了?”
苏酒酒其实也没有睡得很沉,阴阳寄生兽的事情属实叫她心里难安。
“没有,就是睡不着。她不是被麻醉了吗?怎么会突然暴起伤人。”
“是我将她唤醒了,酒酒,你要不要再去睡会?”
墨即初不想小妻子,看到他审犯人的一幕。
“小心!”
苏酒酒看向墨即初身后,脸色一变。
一根巨大的树根朝墨即初的背影袭来,墨即初的金属刀回首切,干净利落的切断了树根。
那有小臂粗细的根须立刻掉落在地上,变成了死物。
“放肆!”
墨即初怒火上升,一个6级的花兽,还抵死挣扎?
墨即初的身影极快,将冰金笼子里伸出来的根须很快都砍的细碎。
笼子里的小花兽,冷着脸,感受到根须都断了,然后哇哇的哭了起来。
士兵们将这些根须全部打扫放到了一边,清理出房间里面的空地。
听着这小雌性哭得凄惨,墨即初手里的金属剑忽然收了回去,“打输了就哭?闭嘴!”
他刚刚还没来得及给这小东西喂致幻剂,她就醒了,这小东西恢复能力太强了。
苏酒酒跟在墨即初的后面,靠近了冰金笼子,就在这个时候,小花兽嗅了嗅鼻子,突然扑到了笼子的上面,对着苏酒酒的方向喊着,用一种十分生涩的语调喊着:
“妈妈,妈妈”
听到小雌性闭着眼睛喊妈妈的模样,苏酒酒一愣,这是将她认成了妈妈?
“酒酒,别靠近她,这小东西凶得很。”
“没事,阿初,我没感觉到她对我的恶意。”
但苏酒酒也不敢靠得她太近,她才五级,若是这只小花兽对她下手,她可能反应不及。
但她还是想尝试一下,能不能跟她交流一下。
“你是在叫我妈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