π:那你现在这样唐突的回来是为什么呀?
左:为的只是一个信仰。现在又有多少的人还能明确的记住我长什么样子呢?
诚然是那一身灰色的衣服比较显眼,其他的方面又有什么特点吗?
只要这货不发疯,衣服就一直是灰的。紫色也只是最后的绝唱。
左:恐怕外界的那些人甚至都不知道,我当年为何而死?
狂客世界虽然说是要和左丘杂分开的世界,但是哪一个世界一开始都会有着默认的家伙。
纯粹是对外的反抗。
今宵是飘逸的自我主义者。浪漫的气终究还不可能来吗?
哪里会有人知道这一切的开始与结束,作为遗忘的神明,又有谁能记得住?
唯一的掌握世界遗忘的神,落幕,没有任何人来吊唁。只是青草在坟墓边上慢慢的生长。
反抗外来世界入侵,可是每一个世界都要做的事情。一次文化入侵就足以毁掉一切,哪怕是浪漫的富有理想气息的东西,没有历史的考验就是一滩散沙。
永远都扶不起来的。
或许总有一个人能够想得起来这位神明,但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了。
π:那你现在要去哪里?
左:我想让世间所有的人都忘记战争瘟疫饥荒。让这个世界走向真正的太平。
π:最大的问题不是袍子组织吗?
左:你猜他们默认的前任黑袍子是谁?
π:一切都连上了呀。
前任的黑袍子的归来,墨家再也不管的袍子组织,一切难道就这样简单吗?
谁能像一个普通的人一样漫步在一个复杂的世界中呢?
恐怕只有那些没有什么心的人吧。
至少这一刻,时间终于还是走到了位置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