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北城,东山镇南方的一座城池,管辖着包括东山镇在内的数个镇子。
经过何莲儿解释,宁晖夫妻才得知对方竟是望北城富商何家三房之嫡女,从小就展露出了过人的经商天赋。
这次,因其父亲赶往京中应考,何莲儿不得已接下了家中活计。
如此身份,让两人都惊讶不已,不过宁晖也清楚对方不一定说的是真话,便也没有过多追问,只是安慰道:“东阳村距离望北城颇远,姑娘又身受重伤,不宜远行。”
“还是先将伤养好再回去吧。”
“多谢恩公!”
何莲儿再度行礼,岂料这时候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。
她急忙朝两人尴尬笑笑,刘阿云贴心盛了一碗粥,放到她面前:“何姐姐重伤,身子虚弱,先吃些清淡的调养身子。”
“晚些时候,给你熬点汤补补身子。”
“谢过妹妹!”
三人吃了顿简单的早餐,宁晖知道何莲儿出事的地方还有县衙人手在勘察、追查真凶,包括王叔也在,便朝两女吩咐了一声,赶了过去。
到了现场,他见几日前散落在此的尸体已经被全部带走,只有几个衙役在搜查,便走到王叔身边,低声道:“王叔,那女子醒了,据说是望北城何家三房的嫡女。”
“她说,这次遭遇不明人员袭杀,才受了重伤,险些丧命!”
“望北城何家?”
顿时,王叔面露惊容:“那可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富户,附近大部分生意都被何家把控,真是一方豪强!”
“何人如此大胆,竟敢做出此事?”
宁晖听完以后,才明白何家的来头居然如此之大。
何家屹立望北城六七十年,家中曾出过两位进士,一名坐到三品高位的大员,而且如今何家三房之主已是举人,来年高中必定在朝堂中有一席之地!
他笑着摇了摇头:“谁知道呢?”
“不过何莲儿既然苏醒,便可从她口中问出事情来龙去脉,王叔您也不必在此守着了。”
“行,那咱们先回去!”
两人向在场的衙役等人言明此事,并肩离开。
可不久后,宁晖脚下突然踩到了一个硬物。
他低下头抬脚一看,发现竟是一锭银子,便笑出了声:“王叔,今日这运气不错啊,居然能在案发现场捡到银钱。”
“看来,近日会很顺利,所有难题都能迎刃而解!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
说笑间,宁晖捡起银子,擦了擦上面的泥土,顿时惊讶:“这居然是……”
……
东山镇,北面一座略显破败的院子里。
田忠林与几个汉子围在桌边,一脸凝重,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事儿。
自从上次被三皇子当众惩处并游街示众后,田忠林在东山镇便已声名尽失,几乎路过的狗都能朝他狂吠几声,让他无可奈何。
不过,正如三皇子所言,他有祖上传承的御赐帛书,虽犯下了滔天大罪却凭借帛书保了一条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