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坷:你终于看清眼前的局势了,但你也别救我,你就安分的待在那就好了。
酒店外,特警已经在悄摸顺着楼梯摸了上来,楼顶也有特警准备强攻。
陆安宁在窗帘后面站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腿都有些麻了。
【奶奶的,这叫什么事,等抓到这帮鳖孙,我一定要让他们给我按脚,这也太遭罪了,腿都麻了。】
【不行,事情结束,我得让邢坷这小子请我吃饭,请我马杀鸡,还得端茶倒水伺候好我。】
面对陆安宁内心的碎碎念,邢坷居然觉得还挺踏实。
终于在陆安宁的抱怨下,那几个劫匪像是听到门口的动静,都去了门边,她抓住机会,从窗帘后面出来,藏在办公桌后面,邢坷自然看见了她。
陆安宁对他龇牙一笑,对他招了招手,意思让他顾涌过去。
邢坷心都提到嗓子眼了,担心得事还是发生了,这小祖宗还真要救他。
没办法,现在这种情况,他也不能出声,只好一边观察门口,一边慢慢的顾涌到办公桌前靠着,陆安宁就在办公桌下,透过缝,给他解开手上的绳索。
就算绑匪转过头,也只看到邢坷虚弱的靠在桌边。
【这什么绑法,真是烦死人了,这么紧,跟捆猪似的,你们咋不把他吊起来,更安全。】
【我去,手都给我解疼了,得让他请我吃两顿饭,这次我可亏大了。】
陆安宁一边摸索解绳索,一边突突抱怨。
邢坷没想到,陆安宁内心话这么多。
终于在上牙后,绳索终于松动了。
【哎哟,我去,牙龈都出血了,这群人以前怕不是猪场上班的吧。】
【也不知道他们祖宗在地下知道自己的子孙是这副德行,会不会悔得想在坟里自爆,免得别人看到坟就说,他们家出了几个绑匪得事。】
陆安宁忍着一嘴的血腥味,把这几个劫匪骂了个遍,无非就是问候了他们祖宗十八代,代代有妈字。
邢坷的手被松开后,他反手就握住了陆安宁的手,然后拍了拍。
【这丫这种情况下,是在揩我油?】
邢坷气结,他深吸一口气,又将陆安宁的手翻过来,在她手心里写字。
【藏好。】陆安宁看懂了他写的字。
【哦,原来是这个意思,我还以为邢坷这家伙原型毕露了。】
邢坷没好气的打了她手一下。
绑匪似乎注意到他有小动作。
“老实点,别动!否则现在就突了你!”那个领头的走过来,端着枪指着他,还打算上脚踹他,结果被邢坷两手将脚一拉,那领头的一个倒载,邢坷又快速将他枪管一拉,然后把人钳制在身前,后方的动静,让门口的三个劫匪转过头,就看到自家老大被挟持了。
“别动!”邢坷举着那把枪对着他们。
“别听他的!杀了他!”被邢坷钳制的那人,压根不管自己的死活,但那三个人不敢啊,毕竟是自己的上司。
“别动!”邢坷又一声喝令。
“愣着干什么,开枪!”
那三人互相开了眼,然后端枪,邢坷见情形不对,立马将那人一起抱着往旁边倒,他想挡住桌子。
结果在三人开了一枪后,大门被暴力撞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