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南牛逼!”
同学们各种赞扬和掌声接踵而来,因为周南的境界,就是他们梦寐追求的境界,他们都在路上。
“哥哥,和我同桌,快来!”
宝儿迅速擦干净了旁边的桌椅,双目中有无限期待。
“好的,宝儿,我俩同桌!”
周南从不扫人兴致,当然对战友更是如此。
天作惯例咳了一声便开始讲话:“已取得学士学位的战士,上午理论课,具体课程自己挑选,三所最高学府的课程一小时更新一次,自己关注下午是技击课,必须在基地;尚未取得学位的同学双休日纯技击课,其他时间遵守所在学校的课程。”
“天作教官,我是震旦少年班的,那我怎么办?”
宝儿天真无邪,认真在问。
“给你调到燕大行吗?正好你和周南一个学校,当然你得好好学习,他当年716分摘得桂冠的。”
天作笑得很模糊,他将两个人都勉励了。
“好呀好呀,那哥哥是状元!我学哲学的,我要去燕大,马上去!”
宝儿太过高兴,手里的三根透骨针暴露了。
两天的时间很短。
周南跟着热心的师兄弟,去了餐饮区和住宿区。
“很好吃,这菜很新鲜,像刚摘的,因为有豆荚的味道!”
周南和大家坐成一排,端着盘子在吃饭,标准的四菜一汤,营养均匀,口感很好。
住宿也是四人一房,比燕大的大两倍,四个角各一桌一床,中间曲尺高台,可以书写,也可以用餐。
“哥哥,有个问题我一直不明白,我们最终往哪去?”
宝儿又开始了……
“别管最终往哪里这不可控,就从现在开始对得起家国,青史留名,因为这是最被文明认可的留存方式。”
聪慧的宝儿当然听得懂。
“哥哥,我来自沧州,就是铁狮子被保护瘸了的那个沧州。”
宝儿有点童言无忌。
“我来自北凉,就是河西走廊的西段。”
周南很真诚,因为从此他们就是兄弟了。
“我来自楼兰,就是文人墨客誓要灭的那个楼兰,我叫木合塔尔·木拉提,可以叫我塔尔。”
塔尔是个高鼻梁,卷发的青年 ,个很高,普通话一般。
“好的,塔尔别克!”
周南是懂尊重的,尊重别人也是在尊重自己。
“好的,周南朋友,我可以和你切磋射箭,我最擅长不射之射!”
塔尔是柯尔克孜族,他很喜欢周南,因为这是他来基地收到的第一个尊称,加上别克,一定会成为朋友的。
“我来自锡林郭勒盟,我的弯刀可破千军!叫我额仑达斯吧!”
从西南角的床上坐起一个阔脸的汉子,他的声音粗壮豪迈,从他深邃的眼神,可以看出他非常具有智慧,而且更有力量。
“太好了!那额仑达斯能教我长调吗?前些日子刚从草原来,喝了比闷倒驴还烈的酒,62度!”
周南很真诚,所以他有着非凡的亲和力,加上他曾跨过山河大海,也穿过人山人海,和谁都能有点共同语言。
“你喝的套马杆!一定是,那一瓶下去真得睡三天!”
额仑达斯开心地指手画脚。
周南很快成了他们其中的一份子,而且大家都拿他当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