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隶们连自己都不拥有,更不要提钱了。见了钱,她们惊讶非常,爱钱,甚至恨不得把这些银子一口吞在嘴里。
“天啊,阿扎德,你不会是偷……”有女弓骑兵压低嗓音问,“你偷的?”
这女人没有什么心机,也没有想要侮辱阿扎德的意思,她是真的以为阿扎德偷了银钱,毕竟她自己本人就没见过钱。特别还是这么多钱。
“别胡说,我怎么会去偷钱呢?”阿扎德说,“小卢西乌斯阁下给我的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给你钱?还给你这么多钱?哎呀我靠,都是银的啊!”
“当然是我做得好。”阿扎德说,“我为小卢西乌斯阁下训练骑兵,这是他给我的报酬。如果我以后愿意为他作战,他会给我更多的钱!据说有金币!”
“你真行,你真行啊,阿扎德!”有弓骑兵一脸羡慕地说,“我真是羡慕你,你不仅漂亮,能干,命运女神还垂青了你。等你给小卢西乌斯阁下生了孩子,他一定会善待你的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阿扎德想要解释自己没被小卢西乌斯推倒,但是想来也没人会信,她累了……算了不解释了,说正事,放长线更重要,“这些钱给你们了。”
女人们又是一惊,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了。”阿扎德说,“以后我还会有更多的,这些你们拿去吧,反正小卢西乌斯还会给我钱的。”
女弓骑兵们也不客气,把钱分了。阿扎德又说了一会话,然后骑着她漂亮的凯尔特大白马走开了。
早有女弓骑兵把消息报告给了阿贝金纳。阿贝金纳看着手中的银币,问:“这是罗马人给的?”
“给阿扎德的。”贱人回答,“她还十分招摇的骑了白马。我们都是公主殿下的奴隶,怎么能骑白马?”
“看来,小卢西乌斯是给了阿扎德自由了。”阿贝金纳想了想问,“她有没有说让你们去她那里?”
“没有!”贱人回答,“我认真听了,一句也没有。阿扎德这贱人是来炫耀的。”
“该死的母狗!”阿贝金纳突然有些生气了,“被罗马人骑了就那么高兴。”
“可是她说她没被骑过。”
阿贝金纳听到这里,心下一松。看来,阿扎德这贱人真的是来炫耀的。小卢西乌斯是个罗马贵族,平白无故的会给她自由?她一定是被人给睡了,而且这贱人一定非常贱,让那罗马的种马非常满意。阿扎德说自己没被睡,反而是自尊心强的表现。自尊心强,所以来炫耀。
哼!这贱人一定是因为我让她箭射小卢西乌斯然后又抛弃她心怀怨恨,特意来报复的。怂包一个,不敢朝着我下手,就在我的弓骑奴兵面前炫耀,想以此来刺激我。
“她说了你就信了?蠢货!”
“是,是,我是蠢货!”
阿贝金纳说:“你不知道。罗马人是看母系的,有一个子女身份从母原则。生下的孩子,如果母亲是奴隶那么孩子就是奴隶,如果母亲是自由人孩子就是自由人,母亲是贵族那孩子也跟着是贵族。阿扎德这贱人一定是被罗马人狠狠地坤了一把,或者好几把。估摸着会揣上崽子,所以罗马人才给她自由。”
“哦——”贱人恍然大悟,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
“你过去,让所有人把银币一枚不少的都给我交上来!”阿贝金纳恶狠狠地说,“谁不交就把谁卖掉!”
“是!”
“不,回来。”阿贝金纳想了想说,“卖了她太便宜她了。”
“公主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谁敢不交,毁她容!”
那贱人听了吓了一哆嗦,没敢说话。
阿贝金纳目露凶光:“用烙铁给我烙她脸!”
“是,公主,是。”贱人回答后赶紧退去。
确实,从培希努城到安卡拉这条路的确是坦途。仅用一天时间,罗马军便来到安卡拉,加拉太的王都。